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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幾乎碰到一起。

衣料摩擦的聲音在耳邊放大，遊措想到自己的計劃，忽然有些緊張。

他已經做了不少鋪墊，江徹看起來也並不抗拒。過了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遇到這麼合適的氛圍。一步到位或許不太實際，但總要邁出第一步，他才有機會在某一天讓這場聯姻變成兩情相悅的結合，不是嗎？

他把其中一塊手錶遞給江徹，後者伸手接過，藉著路燈的光線仔細看了看。淺藍色的錶盤晶瑩剔透，裝飾著花朵圖案，銀色的指標和數字點綴其間。漂亮是漂亮，只是這外形於他們而言過分年輕秀氣了。

“這個……感覺不像你會喜歡的風格。”江徹笑了笑，語氣輕鬆，“不過玩得還挺高興，也不虧。”

遊措深吸了一口氣：“江徹，我……”

“遊措。”江徹忽然打斷他，像是不曾注意到他有話要說，“每次到你家，你媽媽總要問問我們的近況。我感覺得出來，她很希望你過得幸福。”

遊措一時沒想出他為什麼提起這個，下意識地應道：“嗯……”

“你可以多為自己打算打算，不要辜負她的關心，畢竟——”江徹說著，把那枚戴了一晚上的戒指從左手的無名指上旋下來。

“我總不能陪你演一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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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對未來的計劃，也是和喜歡的人一起好好生活，不是麼？”江徹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這個答案還真有點難猜，但我後來想了想，你確實需要找一個合適的人，嘗試一段合適的感情。”

遊措愕然地看著他，江徹也以一種清明透徹的視線回望過來，於是遊措的最後一絲僥倖也隨之破滅。

他還在想江徹是不是誤會他喜歡上了別人，但那雙眼裡過分理智的眼神告訴他，江徹什麼都明白。

或許是今晚，他莫名想參加什麼情侶活動太突兀了，又或許更早，江徹就注意到了他的試探，只是懶得挑明……總之江徹察覺了他的意圖，又在他把話說出口之前先一步截斷，快刀斬亂麻，不留一點餘地。

在他緊張地醞釀著今晚的告白時，江徹只想著如何拒絕一份並不稱他心意的感情。畢竟他的灑脫背後，本就有一份冷靜至極的殘忍。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遊措決定破罐子破摔，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把打好的腹稿說出來。

他腳步一頓，擋在江徹面前：“江徹，我喜歡你。早在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之前，我就喜歡你了。我總是忍不住關心你的一舉一動，只要你在我身邊，我的視線完全無法從你身上移開。”

“只是我意識到得太晚，後來又一直不敢對你坦白。我很後悔以前做的那些事，也和江容斷了聯絡。我們現在相處得很好不是嗎？我想對你好，陪你做你想做的事，想和你成為真正的家人。”

“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遊措說完，不自覺摩挲了一下手指，才發現掌心一片汗津津。不論經歷過多少事，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