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如今風評並不太好。他的能力支撐不了他的嫉妒心,反噬是遲早的事。”

江徹哼笑兩聲,肉眼可見的幸災樂禍。

遊措只覺得他這樣可愛,很想過去親一親他,最後也只是定定地看了他幾眼:“說實話,幾年前,我肯定想象不到現在的生活。但現在……我覺得這樣也不錯。你覺得呢?”

“嗯?” 江徹漫不經心,“還行吧。”

遊措脫下外套隨手搭在椅背,熟練地繫上圍裙:“阿姨有事請了一天假,想吃什麼?”

江徹卻起身:“你自己安排就好,我今晚有約了。”

“哦。”遊措閉了嘴,又頗有些不甘心地問,“誰啊?”

江徹走到洗手間,對著鏡子理了理衣領和袖口:“沒誰,就是個推不掉的飯局。”

遊措放了心,一直看著他出門才說:“早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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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眼裡的遊措:喜歡上對家還要脫粉回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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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徹今晚的應酬是和他手裡專案的企方,為了對接順暢,他還帶上了幾個學生。席間推杯換盞,他也喝了一些,雖不至於醉倒,但一張臉也被酒意蒸燻得微紅。

江徹不太喜歡這種場合,畢竟有些企方的人難纏,少不得說些無聊的場面話。他看著坐在身邊,似乎想為自己擋下一杯酒的男學生,不知怎麼又想到了華殊。

他在這些研究生面前稍顯年長,可在行業中卻算年輕。遇見華殊時,他也才在燕大任教不久。他頭一次見這麼積極的學生,課程組會一次不落,總是早早地到實驗室,甚至連一些學生不太喜歡的應酬,他也會來問江徹要不要帶上他。

江徹是喜歡帶著他的,一方面想讓他多認識些人,另一方面,華殊在這樣的場合中要比普通學生更加得心應手。他懂人情卻不油滑,知世故又顯青澀,再省心不過。

他是教導華殊很多,但江徹也不得不承認,華殊也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他。以至於此刻,他都不由得聯想起華殊曾經為他擋酒的場景。

飯局接近尾聲,江徹抽身去了趟洗手間,才看見蔣叢胤十幾分鍾前發來的訊息,問他在哪。

他照常發過去一個定位,蔣叢胤回覆得很快:在吃飯?結束了嗎?

江徹:快了。

蔣叢胤:喝酒了?

江徹:嗯。

蔣叢胤:我去接你。

和蔣叢胤見面並不在江徹的計劃之內,但他也談不上排斥,於是回了個“好”。

直至散場離席,他告別其餘人,走出酒店就見蔣叢胤的車停在路邊。聽見開門聲,一手搭著車窗窗沿,一手拿著手機的蔣叢胤便輕輕看向他。

江徹問:“怎麼突然來找我?”

蔣叢胤聲音平靜:“想見你。”

“不是約好了明天一起打球?”

“現在就想見你。”

無法辯駁的理由。與其找出萬般藉口,都不如用一個看似任性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