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出勝負的人,就是此人!

“夜泊,夜泊。”祁景安表情慌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直到聽到月無雙的聲音,秦夜泊松了口氣。

祁景安見他沒有反應,直接將他背起,秦夜泊手臂從他肩膀滑下去,手中掉出了三根銀針。

手指上已經捏出了痕跡。

“夜泊,你醒醒,你別,別睡。”雖是這麼說著,目光還是投向了沈亦。

沈亦站起來,身形有些不穩,還是衝著祁景安點點頭。

姜穆此時終歸是不敵月無雙,與那灰白衣袍的人虛晃一刀,便躍出了凌家府院的高牆。

而後便是馬蹄聲逐漸遠去。

南宮漠騎著馬,停在凌府之前,祁景安就站在府院前。

“南宮漠,你為何不信我。”祁景安還算冷靜,何況一開始,他也沒想過南宮家會信他。

這個場面,是南宮家最不願意看到的場面。

而祁景安不願意看到的,無非是秦夜泊與沈亦,竟是到了這個狀態。

人很難再憤怒中保持理智,秦夜泊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而如今看來,祁景安也是如此。

就算明知道做法是最不理智的,還是會那般做下去。

明明知道不是姜穆的對手,但也是抱著一絲想要同歸於盡的希望的。

祁景安這個人,最是很辣,無論是對誰,皆是如此。

南宮漠是偷偷出了府的,他本以為,來看一眼,會讓凌萱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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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看得竟然是這一幕。

“凌……”南宮漠僅僅是說出這一個字,似乎就已經耗盡了他的力氣,緩了許久,又道:“凌萱的父母呢?他們回府了麼?裡面情況如何?”

祁景安腳步沒有停下,道:“她的父母在石桌上放著,自己去看吧。”

南宮漠想喊住祁景安,卻是喊不出這三個字,轉頭看著隨他一同前來的管家,道:“立刻,回府,叫人,快!”

“是。”那管家立刻勒住馬,正要回身。

“不要驚動凌萱。”南宮漠實在是,不忍心把這件事告訴她。

能瞞多久,便瞞多久吧。

“祁……”南宮漠再回過頭的時候,祁景安已經不見了蹤影。

沈亦知道南宮漠一定會來的,只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凌家老祖宗也不知是如何了,不過這的確是他們不能摻和的了。

南宮漠一路尋到後院,姬冰塵整個人都靠在月無雙身上,沈亦輕輕擦著自己的劍,和秦夜泊的泣魂槍。

姬冰塵的細刀是被月無雙撿回來教給他的,小心收入刀鞘中。

“既然你來了,那凌家老祖宗,就交給你了。”月無雙保持著禮貌,淡漠,疏離,他對人,一向如此。

南宮漠無法形容自己的情緒,惱怒,悔意,甚至還有愧疚,交織在一起,幾乎讓他窒息在深海中。

“你要隨我回府麼?”月無雙問了姬冰塵一句。

姬冰塵點點頭,現在他這個樣子,去哪裡都是不太合適的,既然月無雙提出來了,那便去了便是。

南宮漠的管家辦事倒也是乾淨利索許多,只是叫來的人,都是有些發愣。

誰會想到,今日下午還在張羅如何嫁女的凌家,到了夜晚,已經成了這幅景象。

不知那凌萱的父母是否有一絲的悔意,若是凌家未選擇避世,而是和南宮家一般,廣交豪傑,那今日,是不是尚有一戰之力呢?

沈亦的傷,他自己都是草草處理過的,性命之憂倒也是沒有的。

“方才我看那姜穆,有些蹊蹺。那些傷,似乎都是在最後關頭,突然被他察覺到了一般。”沈亦叫了祁景安,才說出心中最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