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秦夜泊看了看四周,來時經過的村子已經來了不少人。

無一例外,都是捕快的衣服。

最初是有人路過,想要借宿,卻發現整個村子已經被屠殺殆盡,慌忙之下這才報了官。

官府派人來之後,才發現這是真的滅門之舉,可,之前也曾有外地人途徑此地,去報官,說這村子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他的同伴就是被這群人殺了。

可真正到了村子,那村民可謂是熱情款待了許久,一口咬定是隻有一個人外地人來借宿,不知是什麼原音跑了出去。

後來還答應這個外地人幫忙尋找同伴,讓他先在村子裡安頓幾日。

聽到這話,這外地人臉都嚇白了,連忙示意不用,或許是同伴走錯了路,才沒有到村子中來,他還是連夜趕路為好。

那官府聽到這兒,雖說覺得其中大有文章,也只得作罷。

再後來聽說那外地人在不遠處的山中被山賊殺死了,亂刀砍死的,慘不忍睹。

而這個村子卻是依舊祥和,家家戶戶雖說窮苦,倒是和睦。誰家有事,喊一聲便不少人去幫,農活也是如此。

而那縣衙卻總覺得有說不出的詭異,又找不到任何證據。

這樣詭異的平靜持續了很久,村民的生活還在繼續,日復一日。

直到有一日,有一僧人途徑此地,在此借宿,那僧人本是身無分文之輩,可這些人卻起來歹心,就拿的那禪杖,也是值不少紋銀。

卻不曾想,那僧人身懷絕技武功過人,那不入流的山賊根本就不是這僧人的對手。

佛曰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那僧人卻不以為意,若是惡人放下屠刀便可立地成佛,而他們這種行善積德的人,卻還未成佛。

那日僧人大開殺戒,殺了那為首的幾個山賊,自己回去也褪了一身袈裟,說再無顏面對佛祖,還俗去了。

從此再也沒有聽到過那僧人的訊息。

而這個村寨的生活,還在繼續,山賊的賊首死了,那就推舉出另一個賊首,這是他們世世代代的生活方式,從未想過離開這裡,所做的一切也僅僅是維持著填飽肚子的生活。

許多年前,這些人的行事十分謹慎,專門打劫殺一兩個途徑此地的外鄉人,商賈一律不劫,只是盜取錢財,卻也不會盡數取走,待那商賈發現之時,早就瓜分完畢。

後商賈詢問,召集村民,便說有山賊行竊,這是長年累月的事了,也是無可奈何。加之商賈身上的錢財並未全部取走,便都作罷了。

而後這些年裡行事愈發囂張,甚至不知道冒充了哪個門派勢力,行人一聽,倒也是得罪不起,也不敢報官。

秦夜泊到了這裡,豈能再忍?

直接手起刀落,殺了那幾個山賊。

而姬冰塵做的更絕,將這一干人等盡數送到了地府。

那官府也是覺得痛快,這些年明裡暗裡沒有證據,可也真是叫苦無人聽,如今有人擺平這一件事,只當做是山賊入村,惱羞成怒之下殺了一村老小。

至於有沒有山賊,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知是不是姬冰塵下手太過於乾脆,還是這村子中倖存下的人根本不敢出來面對,總之是無人質疑的。

“去城裡轉轉?”姬冰塵看了一眼村子,景象是有些慘烈,便隨便扯了個話題。

“找個地方歇歇腳吧。”秦夜泊伸出手拍了拍馬頭,那馬匹在他手上蹭了蹭,低聲叫了一聲。

“也好。”

這城裡還算是頗為熱鬧的,秦夜泊與姬冰塵二人先去找了客棧,讓夥計好好餵馬,銅板自然是虧不了他們的。

那夥計連忙應下,,見這二人要出門去,連忙提醒了一句:“二位是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