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塵沒有作答,或許也不甚重要,事實就是事實了,再需要理由,做下便是做下了。

“令牌,是有數的麼?”秦夜泊想不通,這令牌絕對不會是民間仿製出來的。

姬冰塵點頭,道:“不會輕易示人的,一個慕容家,就算是有令牌,也不會讓你輕易得到的,而那半塊令牌,似乎是別有用心。”

“不過,還是有一種情況……這令牌雕刻極為複雜,而且圖案是民間禁用的,或許,是雕刻出的東西不合格,只被毀了一半,便被他人得到了。”姬冰塵只能說做出一個最合理的猜測。

“我只是擔心,我的人,有人和清君門勾結在了一起。”秦夜泊最擔心的事情,莫過如此了。若真是一個染靈,或許倒也無妨,他還可以掌控得住。

說完這句話,秦夜泊也搓了一把連,道:“罷了,那些事情,還是需要慢慢來的。”

大致是理了一遍,秦夜泊也算是明白了許多事情,其中的緣由,已經沒有必要再去刨根問底,剩下要做的,只是做好該做的事了。

天光放亮,已是雞鳴之時了,紅泥火爐的炭已經燒成了灰,那一壺酒已經涼透。

“暫且休息吧,明日說不定會有好戲看。”姬冰塵讓人收拾了這裡,便去休息了,秦夜泊則是回了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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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秦夜泊收到了張庚衍派人送來的貼字,帝江盛會已經是指日可待,小輩們自然是躍躍欲試,那諸位掌門也不可落於人後。

槍法是秦夜泊最大的利器,只是如今秦夜泊有傷在身,用這槍法反而是有些勉強了。

這說掌門交手,周圍自然是圍來了不少的人,姬冰塵也是不例外的。至於那月無雙,對此實在是沒有興致,和那時紹星去逛這長安城了。

祁景安拍著秦夜泊肩膀,道:“不必勉強,適可而止便罷了。”

秦夜泊知道祁景安說的是什麼,如今這幾個人交手,不過就是圖個熱鬧,小輩都肯交手,而這些人段然是不能推脫的。

而站在那擂臺中央的,秦夜泊細細看過去,倒是個熟人。

龍刀門的李謝。

那個江南第一刀,當時號稱刀劍無雙的中的刀,一把刀斬盡不平事,江南誰人不曉?而此人的名聲在於一個義,而非這一身的本事。

不過能夠以義氣有此等名聲,也足見此人的仗義。

倒是與南宮漠有一比了,秦夜泊敢說,這二人在一起定然是投緣的,可惜了李謝的那千金李妙晴,沒能夠如願嫁入南宮家的門。

“承蒙諸位承讓,給了李某一個薄面了。”李謝拿著刀柄,刀尖衝下,衝著大家一抱拳。

方才那下臺的,還不知是哪方勢力的掌門,倒也是爽快,道:“與李兄交手實在是痛快,小弟技不如人罷了,日後可是煩勞李門主略微指點一二。”

那李謝直接笑道:“此事好說,既然願意給李某人一個薄面,那李某,便也知無不言了。”

臺下之人答道:“不如今日你我一同盡興,小弟還有幾罈好酒,不如一同了?”

那李謝擺擺手,道:“日後有緣相會,今日李某還是有事在身,實在是脫不開身。”

“那,小弟等著李門主。”

如此又寒暄了幾句,便也不再你言我語了。

“無人迎戰了麼?”李謝看著臺下,目光中注意到了一個熟人。

那日在風雲樓裡以泣魂槍勝於他的人,秦夜泊。

見這李謝目光盡數放在自己身上,秦夜泊也不推脫了。

姬冰塵抽了細刀交給秦夜泊,道:“你我還是保留一點實力為好。”

秦夜泊拿了姬冰塵的細刀,點了點頭,示意他已經明瞭。便兩步翻上擂臺,對著李謝一抱拳,道:“泣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