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山回了長安城,先騎馬回了府,回稟了秦夜泊,隨後又回了半路,將沈亦等三人帶回了府裡。

沈亦剛剛踏入府裡,腳還沒落地,便被祁景安一巴掌拍了進去,往前踉蹌了好幾布才站穩,問道:“就這麼對我?”

祁景安挑了挑眉,道:“看樣子還是精神不錯啊。”

秦夜泊遠遠站在一旁,身後跟著張謙汐,回頭看著張謙汐道:“都說了不必拘謹的,學學沈亦。”

沈亦……張謙汐看著沈亦,實際上他和沈亦見面並不是太多,可他覺得這個人,好像有些熟悉,是很久之前,就已經見過了這個人。

當下張謙汐還是應了下來。

葉瀛梅許久未見秦夜泊,今日也算是見到了。

“秦大哥……進來可安好啊?”葉瀛梅笑著,眼裡都是藏不住的歡喜。

“都好。”秦夜泊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她兩個字,又道:“在總壇許久,寒雲教的事情都已經了結,我想,帝江盛會,你還是有些興致的。”

“月兒定然有興致。”她看著葉瀛月,後者正纏著祁景安問東問西。

祁景安一臉放棄掙扎的模樣,眼神求救性看向沈亦。

沈亦就在這種眼神中,淡定地轉過頭當做沒有看到。

秦夜泊看著葉瀛月和祁景安,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便道:“瀛梅,讓月兒離景安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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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瀛月的意思十分明顯,連秦夜泊都猜了出來,但是……

但是祁景安這個人,對所有人的感情幾乎都很淡,卻是不包括秦夜泊和沈亦。

葉瀛月,還是離祁景安遠一點為好,因為祁景安是不會接受的,既然如此,趁早抽身。

轉眼便是三月底,葉瀛梅和月兒幾乎是將長安城轉了遍。

剛剛到了四月,長安城一聲銅鑼敲響——帝江盛會,今日起,便開始了。

重劍帝江旁邊,更是有人在守衛。這僅僅是明裡的,而暗裡,還不知道派了多少人守著,而這些人,絕大多數的,都是六個山莊的人。

盛會之始,可當真是摩肩接踵,只聽人群中不斷有人喊著:“別擠了,你們都別擠我。”

而秦夜泊這等人物,自然都是有了座椅,甚至還走了茶水。放眼望去,各個掌門幾乎都是攜帶夫人以及兒女,身後站著兩個心腹。

兩把椅子都是留給掌門以及掌門夫人的。

秦夜泊看了看其他掌門,又看了看身旁坐著的祁景安。至於時紹星,他不愛熱鬧,便和月無雙留在了府中。

沈亦站在秦夜泊身旁,倒也是無所謂的,葉瀛梅目光安靜,眼中雖說沒有多少興奮,但也看得出,還是有些開心的,

月兒反而是高興得緊,也是壓低了聲音,湊到了秦夜泊面前,道:“還算你有良心。”

這個位置上,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月兒,不可胡鬧。”葉瀛梅是知禮數的,秦夜泊就是性子有些隨行,也不是可以任由她們胡來的。就算她在私下裡喊他一聲秦大哥,可,秦夜泊也是那染靈的教主。

而且是,幾乎代替了寒雲教的教主。

“秦大哥,你說……”

月兒一句話沒說完,秦夜泊打斷了她,道:“喊教主。”

這裡人多眼雜,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的,讓別人聽了去,只怕也是一件麻煩事,而且秦夜泊敢肯定,張庚衍一定在時時刻刻盯著他。

月兒似是皺了下眉,隨後被葉瀛梅拉住手。便道:“秦教主,你說之後擂臺上有人交手,我是不是一直在這裡看?”

她是沒見過盛會的,可畢竟心向江湖。

秦夜泊立刻搖搖頭,轉過頭用極輕的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