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法!”

“不知李謝與此人誰更勝一籌?”

秦夜泊循聲望了過去,臺下已經站滿了人。李謝也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也一同看了過去。

擂臺中間的男子也僅僅剛過弱冠之年,模樣甚是俊俏,手中一口刀泛著銀光。

除了南宮漠還能是誰?

“門主真的沒有一較高下之意?”秦夜泊笑著看向了李謝。

李謝“哈哈”一下,道:“正有此意!”說罷飛身而起,轉眼間就落在了擂臺上。

秦夜泊看著兩個人,又看向李妙晴,問道:“要不要前去?”

李妙晴直接一擺手,抓起的自己的刀,道:“當然要去,我也想試試南宮漠的刀法究竟如何。”說出這話的時候,目光中滿滿都是求戰的興奮。

幾個人好不容易才擠到了中間,李謝和南宮漠幾乎是不分上下。

秦夜泊眯了眯眼,便湊向了沈亦,道:“你覺得二人相比,如何?”

“李謝恐怕不是南宮的對手。”沈亦看那二人雖說沒有分出勝負,可李謝的刀法,終歸是少了一股煞氣。

南宮漠年少,正是熱血的年紀,當戰自當不懼。

龍淵刀和南宮漠的銀色刀鋒撞在一起,瞬間蹦出火光,二人交手速度十分之快,幾乎頃刻間便來回了數個回合,耳邊都是刀刃碰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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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不少人都在叫好。

李謝站定,便是大喝一聲,正面直直攻向了南宮漠,那南宮漠則是微微向前跨出一步,顯然是要硬接此招。

龍淵刀氣勢氣仿若驚雷,奔若行龍,一路的風聲交匯於刀尖之上!

南宮漠手中的那把刀使得是虎虎生風,兩把刀相錯的一瞬間,幾乎震得李謝虎口發麻。

李謝半跪在地上,一手握緊了龍淵刀,刀尖點地。

南宮漠則是站在了原地,道:“得罪了,前輩。”

那李謝站起來,笑道:“無妨無妨,可真是英雄少年。”

這盛會難免有渾水摸魚之輩,而第一步便是將這些渾水摸魚的人篩選下去,所以每個人勝負一場,都是記錄在案的,到最後負場多的,便被除名。

而每兩個人交手的次數,僅有一次。

秦夜泊掂量了一下南宮漠的刀法。

“唰”一聲抽出來了泣魂槍,泣魂槍他是背在身後,用粗布裹了的,這是他的習慣。

“夜泊?”祁景安看著秦夜泊,心裡有些欣慰,終於是打算出手了。

秦夜泊對著祁景安點了下頭,道:“我來領會一下。”

那李妙晴偷偷拽了一下秦夜泊的衣角,問道:“有機會可不可以和你較量一番?”

能夠勝於她爹爹的人,她當然是想領教的。

秦夜泊是來者不拒的,道:“隨時歡迎。”

李妙晴似乎還是不放心,道:“那可先說好了,莫要手下留情啊。”

秦夜泊點了點頭,對於他來說,真正死裡逃生的時候,大多都是用了毒,這種切磋的事情,他經歷的反而是少了些。

該留情的,還是要留情的。

這時候李謝也從擂臺之上下來,道:“還真是大意了,不然不會輸給他的。”他也確實是大意了。

李妙晴安慰了他幾句,便轉過頭看著已經在交手的兩個人了。

南宮漠刀法雖說精湛,可也難擋這十一槍。

十一驚,是秦夜泊用的最熟悉的招式。

沈亦看了半天,道:“南宮漠輸了。”

祁景安輕輕點頭,沒有說什麼,從秦夜泊拿出泣魂槍的時候,他就知道南宮漠輸定了。兵器,槍者為王,對於刀劍來說,除非是月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