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三支羽箭,一同射出去的。

秦夜泊就在一邊看著他,目光落在了三支羽箭上面。

最後姬冰塵也沒讓他失望,三支羽箭中了兩支,方才飛起的鳥兒,兩隻落在了地上,秦夜泊走過去看了一眼,已經都沒了聲息了。

“嘖,果然是許久沒有用了,乾脆你去借一個凌家的人吧,怎麼樣?”姬冰塵看著這把弓,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這是好久都沒有用弓箭的手了,離開了雁門關,他確實是許久都沒有用了。

當初在雁門關,他也算是百發百中的人,如今生疏了到了這般程度,還是要熟悉一下的。

“你看我把凌萱借過來怎麼樣?凌家主家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姬冰塵的錯覺,他總覺得秦夜泊的眼神看上去有些挑釁的意思。

“你可算了吧,凌萱還不如你。”姬冰塵不是沒見過凌家人的本事,就那凌家老祖宗,他都能夠想象到凌萱的本事了,如果凌萱真的有百步穿楊的本事,秦夜泊早就把她借來了。

秦夜泊思索了一下,道:“有些被冒犯到。”

第二日一早,淮安依舊是十分平靜,絲毫沒有任何的徵兆,除了,蘇瑾到了這兒。

一個久居長安的王爺,來到這裡,能為了什麼?若是說蘇子安來這裡,秦夜泊都是能夠理解的,可偏偏來得是蘇瑾。

“清歌,你回去吧,恐怕淮安要鬧出來的動靜不小。”秦夜泊並不是擔心沐清歌的安危。

沐清歌用的一手好蠱術,一身本事也不是花拳繡腿,他有什麼必要去擔心沐清歌?沐清歌,從來都不是秦夜泊的軟肋,而沐清歌,也不是一個需要保護的人。

“等這裡的事情都結束了,我也去看看所為的盛會,你看如何?”沐清歌狡黠笑了笑。

“如果我沒記錯,你可是有請柬的人啊。”

沐清歌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然後將那請柬撕得粉碎,道:“現在沒了。”

秦夜泊看著一地的碎紙,道:“我可以幫你拼起來,你要不要……”

沐清歌隨後一拳下去,秦夜泊覺得自己可能會死。

當日下午,一個熟人找到了秦夜泊,來人讓他有些意外,不出他所料的話,是凌萱,亦或是凌姝告訴這個人,秦夜泊是在哪裡落腳的。

來的人是司馬辰。

他倒是沒有半句廢話,直接問道:“夜泊,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

司馬辰和南宮早年相識,性子相投,有種難得遇見知己的感覺,他在南宮家,都算是熟人了。

“怎麼一個兩個都來問我?”秦夜泊一腳踩在了椅子上,有些居高臨下地看著司馬辰,這群人,明明都是懷疑他,卻是都來問他知道些什麼?想來也是可笑,既然不信任,又何必來問他?

司馬辰算是脾氣好的人,聽到秦夜泊這頗有些不耐煩的話也沒有任何的介意,只道:“事關重大,還是請秦教主……”

秦夜泊一槍戳在地面上,道:“司馬辰,你真的以為我是顧澤麼?”

換成顧澤,一定會將實話都告訴司馬辰的,但是他是秦夜泊,他還有整整一個秦家需要保護的。

張庚衍是不會放過秦家的,姜穆也不會放過張庚衍,如今姜穆不知道張庚衍的身份,已然將他當沉了棋子。

“什麼?”司馬辰看著秦夜泊,眼中的敵意實在是太濃了。

“你們都在問我知道些什麼,我真的說出了真相,你們反而懷疑我是別有用心,就算是我拼著這條命與姜穆動手的時候,凌家的老祖宗都懷疑我是不是另有所圖。”秦夜泊深吸了一口氣,這些天因為這些事情實在是煩透了。

南宮漠到了總壇去問他的事情,秦夜泊還是於心不忍,說了所知的事情,而南宮漠的第一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