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倚了進去,再將挖出的草蓋在身上。

莫說是南宮家的位置,就算是有人從他們面前路過,都未必看得見三人。

秦夜泊聽力是極好,只要是有些動靜,他便可立即分辨出來。

身的南宮家是一片死寂,所是在府中,連這呼吸聲說不定都能聽得真真切切。

姬冰塵拉起弓,沒有再弓弦上搭上羽箭,估摸了一下能不能打中蘇瑾。

殺人,一定要趁亂,否則真的極難脫身。

未等他的弓弦鬆開,竟是有數名護院衝出府來,兩下殺了守在門前的家丁。

幾乎都是一瞬間的事情,那兩名家丁麼有發出任何聲音,就已經人頭落地!

隨後歸於平靜,府中的人根本沒有察覺。

叛變?

不應當,不應當啊。

“我去喊沐清歌。”不是叛變,那就是蠱術了,控人心智這種東西神乎其神,是不是真的存在都未可知。

能夠對此有了解的,就是沐清歌了。張庚衍是長生蠱,都可以繼承前一個人的意志,那麼控人心智,是未必不可的。

“順便,能不能抓一個回來?”秦夜泊看著幾名護院,都是僵硬地站在大門前,似乎是在等待什麼人。

“抓一個?”秦青嵐看了姬冰塵一眼,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抓一個回來。”說罷,他甩了甩手腕,看向了南宮府宅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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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泊的動作十分迅速,立刻回去喊了沐清歌。

沐清歌知道事情一定是有變,起身緊隨其後,兩個人都沒有騎馬,而速度是十分迅速。

等到他二人回來,南宮家前的燈籠,已經落在了地上,點燃了草垛——方才那些護院,將草垛堆在了門下。

府中廝殺之聲四起,而南宮家就算是有萬全之策,也沒有想到竟然是府中有人叛變。

沐清歌看了一眼幾個人藏身的地方,問道:“就藏在這兒?不會被發現麼?”

隨後也擠了進去。

沒過多久,南宮家還沒有動靜,卻聽到了有人向這裡走來的聲音。

四個人瞬間身體僵硬!該不會是,發現了他們?

不應當,他們還什麼都沒有做,就算是被人察覺,秦夜泊也不可能發現不了靠近的人。

就算他發現不了,姬冰塵也不可能發覺不了,怎麼會有人直接衝到這兒?

姬冰塵伸手緩緩抓在了細刀上。

還沒等幾個人有所動作,只聽一旁由遠及近傳來了腳步聲,其中一人看了看四周,道:“就藏在這兒吧,等到南宮家被攻破,咱們幾個也好進去撈一筆。”

聽到這些,姬冰塵鬆了一口氣。

“大哥,咱兄弟幾個,可是好幾天沒沾葷腥了,上次殺的那戶人家,沒想到還是個窮鬼。”

“嘿,你還別說,他家的小娘子長得煞是水靈,都能掐出水兒來。”

“都別說了。”說完這句話,為首的男子吐了兩口唾沫,道:“讓他南宮家整天什麼行俠仗義,你們說說看,這還給我們活路麼?錢財不能搶,女人不能搶,我呸,今天就是他們的報應。”

秦夜泊面無表情,心中絲毫沒有波瀾,甚至想出去剁了這夥賊人。

而且殺過人,很好,動起手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一時間沒有說話,秦夜泊藉著微弱的月光看了看其他的三個人,似乎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了和自己想同的想法。

姬冰塵突然覺得,剛才那口氣,還是不要松比較好。

確認過了幾個人的想法——其實也僅僅就是眼神交流。

四個人幾乎是同時動身,那夥劫匪猝不及防,幾乎瞬間都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