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南宮瑞來救了她,那麼其他人怎麼辦?

“老爺,快,快去救其他人啊老爺。”莊憐月聲音十分急促,方才逃命一般,她的確是有些慌亂了。

南宮瑞卻是紋絲不動,目光直視看向了她。

不,不對,南宮瑞看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後的方向,莊憐月向身後望過去。

張庚衍看著南宮瑞,輕輕笑了笑,道:“這是你的夫人麼?看上去可真是溫婉大氣,只是,不適合奔波逃命。”

南宮瑞依舊沒有說話,輕輕夾了一下馬腹,走到了張庚衍的面前,將手中提著的包袱,恭恭敬敬遞給了張庚衍。

莊憐月不知道那裡面是什麼東西,但是出於一種直覺,他敢肯定,這是對於整個南宮家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老爺,不可啊!”莊憐月立刻驅馬上前,伸出手輕輕拽著南宮瑞的衣袖。

莊憐月本就是大家的小姐,這麼多年嫁入了南宮家,也可謂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那雙手,可是舞文弄墨的手,就連女子最基本的女紅,她幾乎都是不用做的。

南宮瑞的動作依舊是沒有停頓,彷彿是沒有聽到莊憐月的話,一把甩開了莊憐月的手。

張庚衍伸手接過去,開啟看了看,道:“千真萬確?”

他想要的,自然是南宮家的秘密了,就算是他把南宮的府邸翻過來都未必找得到,反而不如等著南宮瑞親自過來將這些東西送給他,豈不是更加容易得手?

,!

南宮瑞木然點了點頭,彷彿是沒有自己的思想。

莊憐月看得心驚膽戰,方才,張庚衍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適合奔波?

南宮瑞似乎是見張庚衍十分滿意,也不由問出了一句,而這句話,讓莊憐月如墜深淵。

他問張庚衍的是:“這個女人怎麼處理?”

“老爺!”莊憐月幾乎立刻是想騎著馬離開這裡,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周都已經圍上來了人,都是陌生的面孔。

張庚衍面無表情看著莊憐月,道:“如果我對你有興趣,或許就不會殺了你們了,可惜了,我已經發現了讓我十分感興趣的人了。”

你們?

莊憐月這個時候已經是插翅難逃,而南宮瑞,已經下了馬,直直向莊憐月走了過去。

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面前的莊憐月,對於這個狀態的南宮瑞來說,彷彿不是他的夫人,都是刀板上的一塊肉。

一把將她拽下馬來,莊憐月立刻是跌坐在了土地上,眼淚止不住往下,聲音都是帶了一絲的哀求。“老爺,你,你真的不記得我麼了?老爺,他可是滅了凌家的罪魁禍首啊老爺。”莊憐月聲淚俱下,指著張庚衍的手都是止不住地顫抖。

南宮瑞看著他,伸出一根手指靜靜放在唇前:“噓。”

莊憐月的瞳孔中,都是南宮瑞的影子,以及——在月光下映得反光的那把刀。

南宮漠幾乎是快馬追趕而來,剛才他和司馬辰已經是分頭行動了。

張庚衍輕飄飄看了一眼南宮漠,道:“攔住他。”

在莊憐月的淒厲的慘叫聲中,南宮漠幾乎是失去了理智。

張庚衍毫不遲疑,翻身而起,直接用膝蓋頂在了他的膝蓋上,隨後用手肘扼住了他的喉嚨。

銀刀無聲落地,南宮漠想要說什麼,卻是張著嘴,發不出任何聲音。

莊憐月深伸出淋淋的手握緊了南宮瑞的刀,“南宮漠,我兒,你,你快走!走啊!”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幾句話,讓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南宮瑞充耳不聞,一刀一刀砍了下去。

沒用多久,莊憐月徹底躺在了血泊中,沒有了聲息。

南宮瑞伸出一根手指,輕輕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