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是厲害的角兒,縱然是秦夜泊有傷在身,也是足夠對付了。

何況……後面不是還有祁景安麼?那身本事可是月無雙親自指點過的。

下面的談話,秦夜泊倒是聽不詳細,只見那方晚橫袖袍一甩,剛剛要轉身,卻生生停下。

當真是敢怒而不敢言。

正當是僵持中,秦夜泊一躍而下,拍了拍手,道:“好生熱鬧。”

方晚橫幾乎瞬間就要抽出隨身的刀!

手最後卻是停在了半空。

“什麼人!”

“啊……我是誰,你猜猜看?”秦夜泊挑了下眉,抽出了短刀。

又問道:“你們不認得我?”秦夜泊慢悠悠地擦著短刀,抬眼瞥了一下幾個人。

秦夜泊這張臉可真是出現在過不少地方,若是說這長安還有人認不出他,那反而才是奇怪。

“秦夜泊……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來看看我吩咐下去的事情,你們辦的怎麼樣了,若是辦的不好了,都得死。”秦夜泊擦完了短刀,在手裡轉了一下。

方晚橫一時之間竟然是不知是該當如何,明明是奉了秦夜泊的令,如今連秦夜泊這張臉似乎都有些陌生。

其中有詐?還是故弄玄虛?

領頭的人並沒有絲毫的慌亂,道:“回教主……如今是九羽閣百般不願……”

秦夜泊點點頭,道:“你們知道我等了你們有多久麼?”

,!

“回教主,是屬下失職,白白讓教主等了三日。”

三日……秦夜泊確實是派人蹲守了整整三日,莫非是他們一開始,便知道了秦夜泊派了人?

秦夜泊點點頭,道:“把槍給我。”既然敢稱呼他為教主,那他順便拿走這把槍,也是理所當然。

“是。”隨後,抱著槍的人向前走了幾步,回身將那把槍扔給另外一人,手中白刃出鞘舉刀便殺!

刀鋒離他不過一尺的距離,瞬間被一把劍挑開。

是梧深劍。

祁景安站在一旁,正要退到秦夜泊的身邊。

“想殺了我?想殺我的人那麼多,最後我不依舊是站在這裡。”秦夜泊依舊是風輕雲淡,道:“再說一次,把槍給我。”

祁景安反手握住梧深劍,蓄勢待發。

“這把槍,重量不對,太輕了。”秦夜泊一入手,便知這槍與泣魂槍的差距在哪裡。

懂得槍法的人本就頗少,能夠再拿的起泣魂槍那般重量的,更是少之又少。

這些人,乾脆就此處理掉,也省的麻煩。

“景安,留兩個活口就夠了。”說罷,便一手拍在方晚橫的肩膀上。示意他暫且退到一旁。

方晚橫冷哼一聲,倒也是退到一旁。

祁景安的劍法自然是不在話下。

還未等祁景安大開殺戒,秦夜泊瞬間抓緊了手中的槍。

方晚橫看秦夜泊一驚,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情。

“陸從秋……”秦夜泊反而是手中放鬆了些。

憑他與祁景安,根本不是對手。

“景安,回來!”

祁景安動作十分迅速,立刻後退。

兩把彎刀頃刻之間取了幾人性命,秦夜泊握緊長槍便攔住了陸從秋的彎刀。

“真是貴客,在他人府邸動手動腳可不太好。”

“事關秦大教主清譽,陸某也不能坐視不理。”陸從秋的彎刀沒有砍下去,也便作罷。

“陸先生可真是仁義,不知手上的傷可是好了些?”

“不勞秦教主掛懷了。”陸從秋面無表情,看了一下方晚橫,又轉過頭道:“秦教主也要小心了,莫像陸某一樣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