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顆棋子罷了,只是今日尚且覺得有趣,還不至於毀了去。

但更不至於為了一顆棋子,讓陸從秋心生怨懟。

前腳剛剛打了陸從秋,便又要與他聊一聊,只怕聊的都是拳腳功夫,秦夜泊也不是傻子,陸從秋是他現在能打得過的?

“秦教主今日好威風,連我的薄面都是不顧了。”張庚衍臉上掛著笑容,而說出這句話的語氣倒是冰冷至極。

“就算是我顧及你的薄面,日後你會放過我?”秦夜泊是時時刻刻都記得,張庚衍與他說的,叛國是他避無可避的宿命。

張庚衍輕笑一聲,道:“不會。”

“今日為的是和諸位商議鬼門一事,秦教主清譽,是有小人栽害,好在如今水落石出了。”

洛飛簫打斷了幾個人的談話,繼續道:“今日,還是為了鬼門之事,此禍已久,竟無人將它徹底剷除,只是不知今日,諸位豪傑可願前往?”

眾人紛紛回應,卻也猶豫著是否要第一個站出來。

上次洛飛簫剛剛提出此時,便是被變故打斷,縱然是秦夜泊那般的人物,尚且有人質疑。

何況這次在場的都是各方掌門,又怎麼看不出清君門的目的?朝廷的走狗,本就是為了清洗江湖勢力而來。

這個時候,能第一個站出來的,必定會被他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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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或許是有人頭腦一熱,但到了這個時候,早就該冷靜下來。

張庚衍目光掃視眾人,卻也沒說什麼。

秦夜泊瞥了他一眼,道:“染靈,秦夜泊,願為第一人。”

還是與上次相同的回答,願為第一人。

梁安和不在,等到秦夜泊站出來,這才有人回應,緊隨其後站出來的是李謝。

“我願前往!”

“此事我等萬死不辭!”

“責無旁貸!”

洛飛簫點了點頭,便是請了幾人詳談。

而秦夜泊則是擺手推脫,道:“今日有約,實在是不便,來日上門賠罪。”

洛飛簫嘆了口氣,可惜道:“真是不巧了,下次可不要爽了洛某的約。”

秦夜泊拱手,道:“夜泊不敢。”

剛剛打了陸從秋,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兩個人也不猶豫,立刻回了府。

“我在張庚衍身邊看到一個,已經很久沒有訊息的人。”祁景安回想起來,當時他確實是看了好幾次的,那張臉就算是不熟悉,也絕對不會認錯的。

那是羅影的那張臉。

“是誰?”秦夜泊隨口問道。

“是羅影。”

“他怎麼會在清君門?張庚衍是不認識他的吧?”秦夜泊的確是很久沒有見過羅影了,這個人行蹤不定,又如影隨形。

至今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

羅影早就不是行事乖張就能形容的了,他就是個瘋子,沒有章法可尋。

秦夜泊還記得他第一次與羅影打交道,溫和恭敬,再後來,過了八年,早就完全不一樣了。

至於羅影經歷過什麼,他也沒有興趣知道。

無論是誰,今時今日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哪一個是坦途?

就算是萬人敬仰的洛飛簫,只怕是這一路也並不順利。

“他為什麼在清君門,我大概能猜到一二了。”秦夜泊點了一下太陽穴,繼續道:“因為攻打鬼門之事,早在圍攻寒雲之時,便就敲定下了,只不過中間隔了一個帝江盛會。”

羅影果然是早有準備,為了鬼門冒如此大險。

也是那時候,是秦夜泊第一次見到月無雙,領教了他那舉世無雙的劍法。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