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涼的語言麼?

如此一來,那清君門究竟籌劃叛國一事有多久了?十八年,至少十八年。即便是那年未必是因叛國一事而聚,但私下聯絡大涼,已經是罪不容誅。

“記得。”那時候秦青嵐還未外出遊學,而秦落對秦夜泊的態度,他是記得清清楚楚,不是嚴苛,而是一種厭惡,帶著一絲擔憂的厭惡。

如今,卻是知道了原因,秦落怕秦夜泊說出他私會外邦,能讓秦夜泊閉嘴的辦法,就是徹底無法開口。

他的兒子,他怎麼捨得?可……

可誰不想活?

趙綰珺這才想讓秦夜泊去他母家的山莊,結果半路殺出了清君門。

秦夜泊還是將那時候聽到的話告訴了秦青嵐,兩個人沒有再多的交流,秦青嵐那麼聰明,怎麼會猜不出緣由了?

“我還是儘快回家了。”秦青嵐的身影映在院子裡,顯得有些孤獨。

秦家,算是家麼?至少對於秦夜泊來講,已經不算是了。

“哥哥也不必想太多,如果戰起,還不是我們能夠插手的。”

有些事情,不是秦夜泊能夠接觸到的,就算是邊境戰事起,他想插手,也要過了蘇彥那關,何況,大涼還沒有任何動靜。

也不是他要擔憂的了,蘇彥聽到風聲,定然是會處理的,諒他張庚衍也不會輕舉妄動。

,!

秦青嵐短暫休息了一下,收拾了隨身衣物,便是離開了金陵。

月無雙不知是去了哪裡,年關將至,也未回府。時紹星也不擔心,看來是經常的事了。

“又,今夜帶你們看一看金陵風光。”

時紹星的府邸多少有些僻靜,但也依舊聽到街市熱鬧得緊,天剛剛擦黑,幾個人便是出了府去。

沿街上偏有許多的公子少爺,不知匆匆趕路是不是要見一見心上的姑娘。

這些年少有閒心,時紹星終於是放下了壓得他喘不過氣的寒雲教,至於秦夜泊,早就把染靈扔給了青衣和佘如。

幾個人也算是有默契,出來閉口不提教中的事。

秦夜泊拿了串糖葫蘆,看著街邊賣的小玩意兒都是他先前玩過的了。

“景安,仔細看著這富家小姐,說不準真有一個與你相配的。”

祁景安剛張開嘴,還沒說話,秦夜泊便給他塞了一個叫花雞的雞腿,又把一整隻叫花雞放在他手裡,道:“都給你,慢點吃。”

說罷,拿著糖葫蘆轉身便走。

沈亦默默轉過頭去,和時紹星頗有默契的共同退了幾步出去。

秦淮河上倒也是不乏有人,祁景安拿著雞腿的手拍了拍秦夜泊,道:“你不妨看一看自己,為何沒有哪家小姐看上你?”

“我?”秦夜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水中倒影,問到:“這是誰家公子長得這般俊俏?”

祁景安沒由來一陣惡寒。

秦夜泊轉身笑道:“景安若是進了那怡紅院,定然是那頭牌。”

隨後時紹星只聽到有人落水的聲音,還看到了祁景安收回的腳。

“秦夜泊?”沈亦看著害泛著漣漪的河面,走過去蹲下來,伸出了手。

果然不到片刻秦夜泊便握住他的手,沈亦費力把他拉了上來。

“景安知道我不會水,這已經算是謀殺了。”秦夜泊咳嗽幾聲,倒也沒什麼事。

祁景安道:“是你自己沒有站穩。”他的確沒想把秦夜泊踹下去,只是一抬腳,才想起來秦夜泊面前就是秦淮河了。

時紹星忍住笑意,道:“你先回府換身衣裳吧。”

秦夜泊點頭應了下,便是要回府,剛剛從河裡爬出來,這天著實是冷了些。

“祁兄,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