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保不住了。

倒不如先把東西送到絕對安全的地方,也省的有朝一日東窗事發,最終還是落入了大涼手中。

“這件事我聽他說過,是凌家事發之後,他要你做的。”祁景安隱約記起來這些事,當初還是費了好大得勁。

凌家的事情秦夜泊有些膽戰心驚,慕容家與凌家慘禍不得不讓他防患於未然。

秦家的東西斷然是不能交的,只能魚目混珠。

祁景安看著三個木盒,道:“得送回總壇去,放在這裡,太不安全了。何況……何況清君門的末日,馬上就到了。”

姜雲笙也好。張庚衍也罷,清君門群龍無首,而叛國的罪證早就被洛飛簫牢牢捏在手中。

羅影早就等著這次機會為鬼門正名,溫岱之做的惡,早就該結清了。

也該到此為止了。

這些事,秦夜泊都告訴了祁景安,也要他去配合羅影。

祁景安明知羅影是什麼樣的人,卻也是聽了秦夜泊的安排,有些時候,未必要執著於來路。

“二哥有沒有交代你什麼事?關於秦家的?”

祁景安認真想了想,道:“沒有。”

秦瀟晗點頭,也未再追問下去,而是道:“二哥的槍法,遠在我之上。他卻是多年未曾用過長槍,我不解。”

祁景安答道:“因為在他的心裡,長槍應該是橫指外敵的,而非南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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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綰珺曾說的禮義,大抵如此。

已經走了將近十日的功夫。

“雖說繞路燕楚,才能躲過雁門的耳目,可這燕楚,也不知是怎樣的光景。”時紹星更擔憂的前幾日的那幾個殺手。

據交代,是七公主的人,那麼他們二人的行蹤就已經被大涼探知了。

“我覺得,我們不必到燕楚繞路了。”秦夜泊在前面,拽了一下馬韁,放緩了腳步。

這裡兩旁陡峭,只剩中間一條小路,最是容易設伏。

時紹星勒住了馬,看了看四周,道:“這裡可是南盛之疆,他們還不至於此吧?”

秦夜泊抬手指了指前方,道:“他們若是不至於此,那我們如何會有此行?”

時紹星點頭,道:“的確如此。”

若是真的在南盛疆土之中收斂鋒芒,那清君門何至於叛國?那姜雲笙又何至於這般要挾秦家?

前方來的是十幾個人,皆是騎馬。

“陸從秋和姜穆……”

為首有三人,其餘都是隨行。

除了陸從秋與姜穆,還有一人,秦夜泊從未見過。

姜穆點了點頭,站到了一旁。

“這一位,姜鶴山。”姜穆先報出了他的名字。

姜鶴山驅馬向前兩步,笑得猖狂:“早就聽過秦夜泊大名,秦教主,今日得見,可當真是與我想象中不同。”

秦夜泊無聲地拽緊了韁繩,問道:“你覺得,我該是怎樣的?”

姜鶴山搖搖頭,道:“秦教主可是少了些武將的氣勢。”

雖說不死不休,可真要是動起手來,秦夜泊與時紹星是半分便宜都佔不到。

“今日之事,你想如何?”秦夜泊回頭看了一眼時紹星,立刻又轉了回來。

姜鶴山還沒說話,姜穆便將他拉到一旁,道:“王有請,不要讓我為難。”

秦夜泊看過去,這姜鶴山,定然也是個高手,恐怕,這大涼的高手,比他想的還要多。

不知不覺間,南盛江湖式微,而大涼,卻是悄然無聲地成了高手雲集的地方。

姜鶴山狂妄,可此人絕對不是一般人就能夠對付得了的,還有之前的那個姜戎,已經被姬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