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餘地?

秦落不是沒有反抗過,而結果卻是更加慘烈。

再次見到洛飛簫,已經是三日之後,攻打鬼門的事情讓不少想一舉揚名的各方門派摩拳擦掌,反而是南宮漠這樣算得上有名號的門派,卻是多多少少都有意避戰。

“鬼泣山易守難攻,盟主可是有萬全之策?”秦夜泊是去過不止一次的鬼門,卻是不知鬼泣山中究竟是何樣的光景。

洛飛簫搖頭,道:“鬼門可真是選了一個好地方啊,不過,豪傑輩出,踏上鬼泣山雖難,卻也並非是難於登天。”

秦夜泊點頭,平日裡他是短刀不離手的,至於泣魂槍,除非是那般十分危急的情況,他才會拿出泣魂槍。

而今日裡,卻不是眾人整裝待發,到場的,也僅有七個人,都是盛會上的佼佼者,梁安和自然也在其中,其餘幾人雖說一時之間叫不出名字,卻也十分面熟,甚至有與之交過手的。

依照洛飛簫的意思,便是這幾人先去鬼泣山一探究竟。

“鬼泣山環境莫測,諸位還是結伴為好。”秦夜泊抽出了短刀,七個人,他可以單獨行動。

梁安和掃視著幾個人,道:“那僅剩一人,不知可委屈了秦教主?”

當真是個聰明人,他豈會不知秦夜泊與鬼門有牽扯,單獨行動對於秦夜泊來說,反而是最輕鬆的。

不過這話,可不是能從秦夜泊口中說出,梁安和這才順水推舟,也算作是稍還了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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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泊點頭,道:“也好,諸位小心。”

幾個人也沒再耽擱,便是分路而行。

在鬼泣山,秦夜泊算不得輕門熟路,卻也是大致摸得清方向。

這裡多少有些雲霧環繞,枯木足足佔了半數,踏入這鬼泣山之時候,天驟暗,頗有云雨之勢。

秦夜泊收了短刀,還未等深入,便看到前方有道身影,紫衣蒙面,是個女子。

“來人可是秦夜泊?”那女子緩步向著秦夜泊走來,而四周不知是從哪裡圍過來十幾個人。

“正是秦某。”秦夜泊也絲毫不懼。

“門主命我在此等候,還請隨我來。”那為首的女子走到秦夜泊面前停了下來。

這氣質多多少少與瑩柯有些像。

瑩柯是鬼門的四煞中的鬼柯煞,說不準這女子也是其中之一。

秦夜泊點頭,示意讓這女子帶路。

紫衣女子正要轉身,反手一記手刀劈下!

卻是被秦夜泊伸手擋住,道:“秦某自己走過去便好,何須給為費力?”

那女子面不改色,道:“秦教主這是要我為難?”

她怎麼會不知這些人加起來都不是秦夜泊的對手?可門主說過,秦夜泊性子算得上隨和,不會難為你們。

秦夜泊搖頭,道:“這倒不會。”

“如此甚好。”那女子話音未落,便是出手劈在他的頸間。

身後的兩個人立刻上前,扶住了秦夜泊。

梁安和在林中轉了半柱香的功夫,也未見到一個人影。

這裡的地形,他走過的地方便記得一清二楚,雖然路途複雜,他在一路之上留下了記號,也不太擔心找不到回去的路。

沐清歌早已讓眾人退下,道:“她是鬼離煞。而且,我知道,你醒著。”

剩下的不用沐清歌再解釋,他也明白了此人的地位,果然是與瑩柯相同。

鬼離煞那一記手刀根本沒有將他劈暈過去,他是一路醒著到了這裡的,只怕這條路,已經被他記得差不多了。

“當真是崎嶇。”秦夜泊快速回想了一下這條路,莫說的閉著眼僅憑感覺,就算是真的一路看著過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