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知曉皇帝的腐朽不堪,這裡不是你的天地。”

說著是信,更像是勸降。

“今日我再勸你一次,憑你一個區區染靈,是鬥不過我的,若是能降,便既往不咎。”

姜穆在一旁看著,皺起了眉頭。

“先生,既然萬事俱備,又何必多此一舉?”

“因為他是秦夜泊,想對付他,只能攻心。”姜雲笙在得知陸從秋幾乎要了他的命之後,還敢剁他兩根手指的時候,就徹底明白,秦夜泊這個人,是絕對不可能威逼利誘的。

他是最好拿捏的性子,也是最不好拿捏的。

他根本不怕這些事,所以,只能攻心。

“秦教主,你可知,天下何為‘徒勞’二字?”

姜雲笙將信交給了陸從秋,要他轉交給祁景安。“盯了我們那麼久,也該讓他有些收穫。”

秦夜泊拆了信,目光掃過信紙。

“就算是徒勞,我也絕不將南盛江湖拱手相讓。”秦夜泊目光久久停留在信紙上,卻是異常清明。

隨後將信紙拋入風燈中。

祁景安默然,他了解秦夜泊,比任何人都瞭解,所以,他比誰都清楚,秦夜泊是一定不會夥同姜雲笙去做這些事情的。

他坐在這個位置上不到一年,便已經觸及到太多恩怨的核心。

如果不是他,也會有其他人。

縱人生如棋局般縱橫交錯無法左右,既落一子,便無悔,亦無懼,

秦夜泊走到今日的境地,換做他人必定不會比他好上一分。

深夜,黑衣男子腳步匆匆面見祁景安。

“有動靜?”祁景安神色有些輕鬆,蹲了三日,終歸是沒有白費。

立刻起身去見了秦夜泊。

秦夜泊手握泣魂槍,打出了萬鈞第一式。

“難,這槍法,太難。”

祁景安接過泣魂槍,道:“你想打出萬鈞的勢,與浮生妄的速,的確是很難。”

“我不適合萬鈞,可是我……”

秦夜泊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受,只是覺得,他不能再倚仗姬冰塵與月無雙的那身功夫。

“我知道的,不過,這些天有動靜了。”祁景安倒也是穩重,沒有操之過急。

秦夜泊挑了下眉,道:“哪裡的動靜?”

“九羽閣,方晚橫,他要反。”

“怎麼會是他?”秦夜泊有些愕然,這個人前不久剛剛與他打過交道,怎麼,竟是大涼的人?

的確是難以置信。

大涼精騎,已經在距邊境二十里的地方安營紮寨。

蘇彥欽點大將,開赴邊境。

:()俠骨槍魂江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