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說出這些話的語氣著實低沉,顧澤重視秦夜泊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甚至他帶人去見了冥靈木,都未加阻攔。

包括此番,他去了一趟洛陽,顧澤也絲毫沒有過問。

秦夜泊是顧澤一手培養的人,和顧澤關係親密一些的人都看得出,顧澤早已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兒子。

沉默許久,秦夜泊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回應他。

見秦夜泊如此,顧澤站起身:“夜泊,你為我效忠十七年了,是該給你一些東西,我等不到這冥靈木成果,但是你可以。夜泊,若有一日我把冥靈交於你,你定要它名揚於江湖。”

秦夜泊聞言便要行大禮,道:“教主厚愛,只是為何突然與說這些……”

顧澤起身,拉住秦夜泊,道:“你起來,不必如此,夜泊,我太瞭解你。你只要記得,這冥靈雖是江湖教派,但也是生為南盛人,可抗朝廷,但不可不顧南盛安危。”

“秦夜泊謹記。”

“這兩日有何收穫?”顧澤率先轉移了話題。

大致把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顧澤,對於教主,秦夜泊是無須隱瞞的。

若不是此次姬家的事情,秦夜泊還察覺不出教中有人和秦家勾結在一起。

顧澤“嗯”了一聲,道:“我會處理。夜泊,你來看這字如何?”秦夜泊聞言,走過去看到宣紙上的兩個字,忠義。又聽到顧澤刻意壓低了聲音:“副教主多年不在教中,這個位子該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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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分明是說給秦夜泊聽的,秦夜泊臉上有說不出的驚愕。

難怪這麼久了,顧澤對於副教主避而不談。

副教早已不在冥靈教!

“沒事了,你先回去吧,這件事過幾日再談。”

那夜秦夜泊在慕容老宅時,自家哥哥就已經交代過,五日之後玉淮山再見,現在算來日子也差不多了。

暮色時分,在一家酒肆中。

“客官是要打尖還是…”店家還未問出口,秦夜泊先開口道:“住店。”

等了約是個把時辰,房門被人推開,正是秦青嵐。

“大哥。”秦夜泊快步走過去,關上房門。

“回過冥靈總壇了?”

“是。”

看了看四周,見到慕容少白沒有來此,秦青嵐鬆一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塊被白綢包起來的東西,“這是我在半塊令牌裡面發現的東西。”

“裡面?”秦夜泊心中只覺不妙。

“我把它劈了。”等到秦青嵐把白綢開啟,秦夜泊看清了所包裹的東西,是一枚玉片,半個拇指大小,薄如蟬翼。

“大哥,你沒連此物一起劈了?”半個令牌被他大哥給劈了,那他還拿什麼還給慕容少白?把這枚玉片還回去?

秦青嵐似沒有說笑的心情,反問道,“我是那麼莽撞的人?”

秦夜泊沒有接話,對於他的大哥行事謹慎,他心裡是很清楚的,至於慕容少白,還是先顧眼前為好。於是捏起玉片仔細看了看並無任何異樣,接著疑惑把玉片遞給了秦青嵐,問道:“上面有線索?”

只見秦青嵐拿過油燈,將玉片正對的火光,對他說道:“仔細看。我說過的,這本身就只是半個令牌,是有人故意為之。”

秦夜泊湊上前去,在玉片的角落中發現上面刻一個字,看到這個字的時候秦夜泊松了口氣,秦青嵐的猜測沒有錯,是有人故意給他們看的。

上面是一個“彥”字,在秦夜泊的所知中,聯想到的只有一個人,蘇彥,這個字是蘇彥的彥。

而蘇彥,是當今帝王。

“有詐。”秦青嵐想都沒想吐出這兩個字:“若是皇帝派人,他們的目標是慕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