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對那夥計道:“與你們無關,我也不會牽扯到你們。至於這人……”秦夜泊瞥了地上的人一眼,也有幾分後悔直接取了此人性命,而未留下活口。

“會有人來處理。”

見到那夥計應了點頭兩聲,秦夜泊從慕容少白身旁走過,停在那女子身旁,打量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笑,道:“姑娘確有幾分姿色,也難怪會想劫姑娘而去。”

那女子皺眉:“奴家蒲柳之姿罷了。”

秦夜泊再也沒再搭話,便出門而去。

那女子對著慕容少白一欠身:“恩人倒不如去奴家府上安頓?”

“等他。”慕容少白突然是想到了什麼,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盧綺,不知恩人如何稱呼?”

“盧姑娘叫我白慕便好。”慕容少白這個名字,還是暫時不要提起了。

“若是為官人與他背後的勢力勾結,那恩人豈不是很危險?”

勾結背後勢力?與他們沆瀣一氣還不如和秦夜泊走一路,何況,當年蘇彥的三弟生死不明,他也曾派人暗入江湖紛爭,這所謂的江湖中,牽扯的關係太過於複雜,蘇彥最忌諱的,就是朝廷官員與江湖勢力勾結。

一旦勾結在一起,加之南盛周國虎視眈眈,只怕能動搖南盛根本。而蘇彥,不會讓這等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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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安心。”慕容少白回頭看了看門口,“他能處理的。”

約摸過了個半時辰,幾名官差趕過來,為首的捕頭讓人把那被秦夜泊除掉的人抬回縣衙。

幸好此地也只是邯鄲城的一個小小的縣,想必當初分壇設在這裡也是想過避免驚動知州。

見到秦夜泊回來,慕容少白看到他面露喜色,便知此事都在秦夜泊掌握中了,連忙問道:“知縣可是不管此事了?”

秦夜泊笑道:“正是。”

果然之前推測的不錯,這幾個人在此地橫行已久,知縣又無法得罪他們背後的勢力,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來日安撫一下受害的人。

這種事也是怪不得知縣的,暫且不說自己能不能保身,誰願意讓自家人性命有憂?

沒有人願意的。

盧綺先起身,道:“家父現在定是擔憂得很,二位恩人不如隨奴家去府上坐坐?也好報答恩情。”

“白慕去便好,我還有事。”

開口就推辭,再看盧綺,也沒有表現有所不滿,只道:“白先生?”

慕容少白點頭:“盧姑娘家在何處,我送姑娘一路。”

第三十五分壇所在的地方,秦夜泊是斷然不能帶慕容少白去的,情況未明,帶了他去只恐徒生事端。

“白慕,今夜我便不回來了,你自己小心。”

“回來之後去盧府。”

自從知道了這種強搶民女的人與他冥靈教掛上關係,秦夜泊心裡就有說不出的煩躁,若說有人暗中對付他,他還是能夠靜下心來去應對。

而今日晌午,聽到是有冥靈教在背後撐腰,想都沒想就用短刀取了那人的性命。

分壇主是青衣絕對信任的人,這種事情也不會得到分壇主允許的。

等到慕容少白和盧綺走遠,秦夜泊牽了馬趕去分壇。

第三十五分壇而已,如何攔得住秦夜泊?

沒用多少功夫就闖了進去,分壇主及眾人聞訊趕來。

“閣下名諱?”比起其他人,分壇主顯得多了幾分謹慎,冥靈教還不算一個末流小教,直接二話不說就闖進來,定是有來歷的,不然自己來送死?

不過就算是挑事,他這一分壇倒也不怕。

秦夜泊冷笑一聲,舉起一個白玉令牌:“冥靈教二堂主,秦夜泊。”

那分壇主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