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泊自然是不會允許。

“你曾和我提起三十五分壇的事,該換的人,不要留。”

換掉第三十五分壇主,秦夜泊不是傻子,再聽不出顧澤的意思,這副教主還是別做了。

“教主,楊冉川已經被解決了。”畢竟楊冉川也曾是隱衛之一,還是該告訴顧澤的。

“解決便好。”

看顧澤無意再談下去,秦夜泊恭敬退出房門。時候也不算早,該去見秦青嵐了。

“哥哥。”玉淮山外,早已有一個影子在等候秦夜泊,正是秦青嵐。

許久不見,秦夜泊將這些時日的事情大致對他說了一遍。

“你還記得那半塊令牌嗎?”秦青嵐突然問了這一句,讓秦夜泊愣了一下。

“記得。”

那塊令牌,是六堂主想要引秦夜泊回去,再佈下殺機除掉秦夜泊的,甚至用了皇家的名義。秦夜泊的行蹤徹底被陳煊那些人監控著,當初吳念與林溯相遇之時,恐怕在場的不只有秦夜泊一個人。

秦青嵐點頭,“記得就好說了。那是教中的人放在慕容大宅的,而那令牌,卻是皇家之物,民間很難仿製。”

說到這裡秦夜泊就明白得七七八八,秦青嵐擔心教中的人,和朝廷有所勾結。

“所以,我摹了那半個令牌的樣子,交給朝中的朋友去探查了。”說罷皺了皺眉,“我也是剛剛想到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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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泊道:“慕容祖上忠良輩出,若是賜慕容氏皇家令牌,未必不可。”

“自然是可,可這件事大意不得。還有就是,十七分壇一倒,三十五分壇必定有所動作。”

三十五分壇,秦青嵐和顧澤想法出奇一致。“明日我便再去探一探。”

秦青嵐抬頭看著玉淮山,月華如練,已經是深夜了。“他們如果有所動作,你如何處理,副教主?”

這一句話問住了秦夜泊,如今顧澤無力理會這些事,教中雖說秦夜泊是副教主,但教主的這個位置,遲早都是他的。

而秦夜泊的確需要這個位置,那能不能坐穩這個位置?

“哥哥不入我教?”

“現在不是時候。”曾經秦夜泊讓他離開秦家的時候,秦青嵐也是這麼回答的秦夜泊。

“大哥覺得陳煊能不能留?”對於陳煊,秦夜泊早已有了打算,不可不留,也不可重用。

“你若不除此人,他日定會害你。”秦青嵐雖說是文人自稱,也絕對不只是一個讀書人,說起斬草除根,或許秦夜泊還比不過他。

那些事情,或許已經不遠了。秦青嵐解下身上的包袱交給秦夜泊,“母親縫的鶴氅,讓我帶給你。”

秦夜泊與秦青嵐是親生兄弟,而秦青嵐說的母親,便是秦家的正室夫人,趙綰珺。

趙綰珺原本是一個山莊的千金,可謂是知書達理,絲毫不遜於名門閨秀,與這秦家家主秦落,也算得上門當戶對。

“我想將三十五分壇掛上大哥的名字。”既然三十五分壇要換人,倒不如給自家哥哥,若是日後將他調到總壇,也不是不可。

“等些時候吧。”秦青嵐也沒有拒絕,“你明日去三十五分壇,切記不可衝動。”

衝動……秦夜泊抬手摩挲著下巴,性子是該改一改。

翌日,晨分,秦夜泊喚了沈亦及幾名心腹一同前往。

上次是顧及到了慕容少白,三日有餘才到此地,而如今是他和沈亦,倒是不用顧及太多,一日多的功夫足矣。

快到三十五分壇之時,秦夜泊先讓沈亦帶他人前去,而自己一拽手中韁繩,換了一個方向,“駕!”

盧府。

還未至盧府便看到有不少人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