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分敬重的。

“這幾日秦兄和祁兄應該很少回府,有什麼事情說給我便好。”

葉瀛梅愣了一下,隨即又笑道:“那就麻煩沈大哥了。”

翌日一早,秦夜泊推開門,便是寒風刺骨。天色陰沉,不過是剛剛入冬,竟是這般冷。

祁景安在迴廊盡頭的亭子中溫了酒,看見秦夜泊,便招手讓他過來。

“當真是好興致。”秦夜泊也豪不客氣,直接坐到祁景安面前。

“這倒是不算什麼,改日和祁景去那瘦西湖,溫酒煮茶,那才叫好興致。”祁景安取了酒,給自己倒滿,問道:“秦兄可是有事?”

“走吧祁兄,去見一見那宋員外,那日收了請帖,沒有不去的道理。若是他在招攬人手,你我先靜觀其變。”前天的事情早就和祁景安說了大概。

只是,這宋員外招攬人手,不知在準備什麼。他上次到揚州的時候,還沒有這宋員外。

祁景安知他在擔心什麼,放下手中的白玉簫,正色道:“你也不必太擔心,這宋員外雖說來此不過兩年的時間,卻是名聲極好。為人仗義,也肯待所謂的俠士如上賓。”

“江湖騙子可不少,也虧得他眼光毒辣,才選出不少精幹之才,也有不少護院,都是他搭建擂臺選出來的。”

,!

“還有一事。”秦夜泊看了一眼正溫著的酒,有些心癢,也只得別開目光,問道:“你我的背景,他不會查?”畢竟這二人又不是什麼散人。

只怕宋員外會起疑心。

祁景安點頭,“這不必擔心,我在此地已久,只說是那祁公子的好友便好。”他在這裡已經是很多年了,九壇主的身份也是無人知曉。

“如此甚好。”秦夜泊拿出請帖,在祁景安面前晃了晃,“風雲樓,走吧。”

風雲樓是宋員外名下的酒樓,二人來到此地時,臨近晌午,這裡已經坐了不少人。

酒樓夥計連忙上前,“二位這邊還有位置。”說罷便要帶二人過去。

秦夜泊拿出請帖交給那夥計。“宋員外可在?”

“哎呦。”那夥計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二位,樓上雅間,宋員外隨後就到。”立馬又衝另一個夥計道:“安排雅間。”

秦夜泊與祁景安對視一眼,跟隨夥計到了樓上。

這風雲樓臨水而建,景緻倒也獨特。

未等多久,約摸四十歲上下的人推開房門,“久等了。”此人正是那擂臺上坐著的宋員外。

秦夜泊與祁景安二人起身,“見過宋員外。”

宋員外一擺手,道:“何必多禮,坐。”隨後讓夥計上了酒菜。

一番寒暄之後,宋員外率先入了正題,問道:“不知二位可曾聽過寒雲教?”

此話一出,秦夜泊眼角跳了跳,寒雲教,堪稱這江湖中的第一魔教。兇名在外甚此鬼門。

只不過一個在江南,一個在中原之北。

難不成這宋員外要扳倒寒雲教?根本是異想天開,莫說是他染靈教,哪怕是鬼門也未必能做,最好的結局就是鬥一個兩敗俱傷。

宋員外見二人默不作聲,緩聲道:“此事要從長計議,可急不得半分,至少也是要等到開了春。”

“那員外如何從長計議,想必已經有了眉目吧?”秦夜泊對於這件事情,心中有了一個自己的打算,他要藉助這件事情,為自己拉攏一個勢力,一個足夠顛倒教中幾位長老權利的勢力。

那宋員外淡淡一笑,對著秦夜泊擺了擺手,道:“哪裡有什麼眉目,老夫不過是替人招賢納士罷了,真正想對付寒雲教的,是清君門。”

清君門!

秦夜泊心中一驚,竟然是這個不見蹤跡的勢力,與慕容氏亡族有莫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