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也罷,秦夜泊的槍法,可是還不曾顯威。

只是那些年作為殺手,才用起了短刀。

總不能去行刺的時候,還揹著一柄長槍。

“名聲堪比寒雲教的,只有鬼門了吧?可惜了,這次是不能動用九壇的勢力的。”祁景安有些惋惜說道。僅僅一個分壇,不足以對付寒雲教,但多少也算是他們手中的底牌,只是不能讓教中有所察覺。

“不妨事,染靈也該變天了。”秦夜泊雙眼微眯,教中的人是該好好清理一番。

祁景安不可見地皺了下眉,前八個分壇直接是四個鬼司掌管的,而今能夠瞞著總壇動用的最大勢力也只有九壇。

可如何能夠瞞過總壇?

秦夜泊想下一步棋,祁景安便陪他下。

漫園,內院。

姬冰塵恭敬站在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面前,遞上一封請帖。

“不知園主……”

請帖是清君門發來的。不單單是漫園,包括江湖秦家,南宮氏,凌家,還有一些山莊,但凡是江湖上有些名氣的勢力,都收到了請帖。

共同對付寒雲教的請帖。

被稱作園主的男子接過請帖,掃了一眼上面的文字,隨後點點頭,看不出有情緒變化,“竟然是清君門……”

低聲笑了笑,又像是自然自語道:“總有那一天的,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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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主可答應清君門?”姬冰塵又追問了一句。

園主點頭,“應了,你與沈青他們幾人去吧。”

沈青與姬冰塵,還有那妖殺吳念,都是是這頂尖的二十七殺手中的人物,雖說吳念喚沈青一聲主人,可也是能夠位居這二十七名殺手之列的。

而這二十七名的內院殺手,是直接聽命於園主的。

姬冰塵沉低頭,“是。屬下想先去一趟洛陽……”

“去便是,不必稟告。”園主回過身,將請帖拋向姬冰塵。

揚州,祁府。

秦夜泊回府的時候已經是暮分,九壇似是有訊息,祁景安已經去了九壇處理。

“少爺沒有回來?”祁管家看了秦夜泊身後並無他人,才開口問道。

“祁兄有些事情要辦,便先不回了。”秦夜泊也不知這祁管家是否知曉祁景安的身份,便未明說。

那管家歉意一笑,“少爺時常整夜不歸,今日不過是隨便一問罷了。”祁管家可是看著祁景安長大的,未見他回府,還是有些擔憂。

“沈公子正在等秦公子。”祁管家說罷,便退了下去。

穿過迴廊,沈亦與那對姐妹逗著鸚鵡。

“沈亦。”秦夜泊也不管那回廊,用輕功兩下躍了過來。“這次有的忙了。”

“出事了?”沈亦與祁景安性子不同,祁景安聽到這句話,定然會打趣兩句,而沈亦是斷然不會的。

“沒有出事,只是要變天了。”秦夜泊端起石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才把今日在風雲樓的事說了一個大概。

“寒雲教……”葉瀛梅重複了一遍,她跟著祁景安那麼久,不會不知道寒雲教的名號的。

“你要對付寒雲教?”沈亦算是聽出了秦夜泊的心思,宋河在招攬人手,可真正想招攬的,一定是月無雙,亦或是李謝那等人物。

而這擂臺上,能夠挑出來的身懷絕技之人,不過是被當槍使。

無名小輩罷了,即便是死,有誰會惋惜?

“我們得先一步摸清寒雲教的情況。”秦夜泊點頭,他確實是對寒雲教動了心思,何況,這寒雲教似是內部出了問題,宛如前些日子的染靈教。

“非去不可?”葉瀛月想要阻攔,又不知如何開口,秦夜泊要做的事情,也不是她能夠勸阻的,於是把目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