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一槍泣魂驚四方(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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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鋒利。
顧澤是如何將這槍雪藏多年的,連鬼司青衣都不得知。
當初青衣也詢問過顧澤,顧澤的回答卻是說,你們只知我早年樹敵頗多,卻不知我也是有生死之交的,這槍,算是還了他一個恩情。
是否真的如此,已然不重要了。
“總壇,該變天了,可惜哥哥不在。”秦青嵐雖說看上去只是一介文人,但秦青嵐的狠辣卻是能夠超過秦夜泊的,從接手三十五分壇,到今日,尚未足月,分壇上下已無人反對。
“秦兄可信得過我?”祁景安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他回總壇,一是借用九壇主的名義,來壓住陳煊,二便是幫秦夜泊,徹底清洗總壇。
“那是自然。”祁景安與他,和沈亦與他是沒有差別的。
“那我替你來穩住這裡,你先回揚州去,真正去靜養一段時間。”從他去揚州,便說靜養,卻是未靜下來幾日。
秦夜泊略一沉思,從懷中掏出一枚白玉令牌,道:“景安,交給你了。”
祁景安心中微動,他在祁府的時候,就把九壇令牌交給了沈亦。
如今秦夜泊給他的,是副教主的令牌。
“定不辱命。”
他回了總壇,宋河宋員外的事情還不能就此罷手,而他手裡有的也只有九壇可以交給沈亦了。
祁景安何等聰明,他知秦夜泊這些日子沒有安生,顧澤又偏偏在這個時候選擇了西去,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
若再是親自清洗總壇,還不知道會有什麼變故。
索性直接讓他來吧。
秦青嵐的狠厲程度是秦夜泊所沒有的,而這種狠厲,他祁景安何嘗沒有?
若單單一個風流少爺,如何成了九壇主?
“什麼時辰了?”
祁景安看了看外面,道:“剛到亥時。”
“再等等,就去和陳風告個別。”
忍了陳風許久,如今他也算是毫無顧忌了。
三更天一到,總壇果然是有了動靜。
長老險些斃命豈是兒戲?陳風身邊也不缺精通醫術之人,眼下是保了這條命。
陳煊面見秦夜泊,卻是被祁景安攔在了門外。
“陳長老出了事情,秦夜泊你敢不敢承認?你敢用這種手段謀害長老,就不擔心這個位子坐不穩?”
隔著一扇門,都能感覺到陳煊的怒氣。
痛快,真是痛快。
當年顧澤出事的時候,陳煊在哪裡?所謂的陳長老又在哪裡?
還不是秦夜泊拼了一條命才保下顧澤,陳煊竟想過在那時候痛下殺手,只是可惜苦於沒有證據。
“吵什麼。”祁景安面色冰冷,對於這些事情他不是不清楚,又怎會對這些人有所好感。
陳煊眼睛微眯,盯著祁景安道:“九壇主祁景安,你讓開。”
祁景安嗤笑一聲,卻是沒有動,道:“教主連日勞累,昨兒夜裡才退了高燒,好不容易休下,你還是不要打擾了,有事明天再來也無妨。”
陳煊臉色陰沉,右手緊握。
陳風於他,就好比顧澤於秦夜泊。
“你與他的關係非同一般,想必你也知道陳長老做了許多針對他的事,可如今一條人命,哪怕日後逐出染靈……”最終陳煊還是放鬆了語氣。
“人命。”祁景安笑了笑,道:“那又如何,與我何干?”
他也是曾被害得險些丟掉性命,可曾有人為他求情?若非是秦夜泊,他哪能有今日?
就算是為了他與秦夜泊的關係,沒有親手去宰了陳風,已經是留情了。秦夜泊有許多顧及,祁景安可沒有。
頂多不過是一條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