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裡,一個靚仔光著屁股,飄在水面上,屁股紅彤彤的。

肖瀟翹著雪白大長腿,她那傲人的身材浴衣遮都遮不住。

“嘖嘖,不知道是你色心上頭,還是說不知死活,你再有潛質,現在的你姐姐揍你還不是輕輕鬆鬆?”

玄星月抬了抬手,好像想表達些什麼東西。

肖瀟小手一招,玄星月像個提線木偶一樣,飄到肖瀟面前。

“傢伙事還挺有本錢,這次先放過你,姐姐回去睡覺了。”

說罷,肖瀟離開池子,留下玄星月一個人孤苦伶仃。

肖瀟前腳剛走,玄星月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坐起來繼續泡澡。

“這小妞真彪悍,看來以後不能挑逗她,要不是反應快,老子的貞潔可就不保。”

是的,玄星月剛才演了一波,他的身體強度早就不同常人,只要他想,尋常九階都不一定能傷到他。

什麼叫掛佬?

玄星月的掛曆經幾世,經得起考驗,妥妥的掛佬。

肖瀟離開澡堂,嘴角微微勾勒。

這小子倒是有心了,可惜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色小鬼。

武擇突破以後,開始修煉修為。

後半夜,他的修為直接接連升級,達到三階初期三級的修為。

卡在二階十級這麼久,沉澱了這麼久,他的修為突破之後升級自然水到渠成。

睜開眼睛,武擇站起身身體裡靈力量又翻了一番。

“終於突破了!”

感受著體內的力量,他覺得如果再回到之前的獸潮,他有把握將大多數人救下。

力量!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弱小就是原罪,沒有力量就沒有生存的權力,沒有仁慈的資本。

武擇不是聖母心,但只要是個正常人,基本的憐憫還是有的。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身邊的人死去,而自己恰巧能救下卻袖手旁觀。

守護宗門是約定,讓天下安定不需要英雄是夢想。為了約定與夢想,他僅此而已還遠遠不夠。

……

離國。

顧狷狂與重修恢復到九階陸仁甲,滅了九宗門之一後,回到霜宗就失去身影,緊接著,許多離國的官員或者肆意屠戮掠奪的勢力高層,遭到刺殺。

“聽說了嗎?最近又出現一股不得了的勢力,跟當年的持刀衛有點相似。沒人知道他們是誰,只要觸碰到一些底線,他們就會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打壓。”

“你這麼說還真是,宣城那個盧家,大少和盧家家主都死了,嫡系只剩下成為霜宗弟子的那個廢物少爺。”

“可不是嘛,還有還有……”

茶館裡,閒來沒事的修士在聚眾吃瓜,其中有三個帶著面具的傢伙,從身形上看是兩男一女,那女的還帶著帽子。

三人坐了一會,隨後離開。

夜晚,三道身影潛入城主府,城主遇刺身亡。

湖邊,芙橙娜吃著烤魚,看向陸仁甲,問道:“這些日子下來,據我觀察,你們的人族修士好像很閒的樣子,他們沒有事做嗎?”

陸仁甲回道:“你這話說得,他們只是喜歡聚起來聊一些八卦的事,你們精靈基本各玩各的,要麼就是宅著。半斤對八兩,誰也別說誰。”

“說這些都沒勁,整兩杯?”顧狷狂拿出幾壇酒,兩人一精靈對著喝。

顧狷狂沒有跟陸仁甲成立類似持刀衛的勢力,因為持刀衛一直就是他們的人,這些日子之所以這麼順利,這麼快速鎖定目標,持刀衛的情報功不可沒。

玄家。

玄家族人以及附屬勢力領頭人,匯聚一堂,玄應坐在主位上,面無表情,目光掃過大堂裡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