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甚麼?”

“學刀。”硯冰苦笑著。

“學……刀!”赤瑕璧驚得張大嘴巴,久久都反應不過來。

原石扯著粗啞的嗓門道:“原來刀術這麼差,我還以為他是名刀客呢!”

“我風哥哥是最厲害的!”幽兒聽了立即噘起俏嘴,大眼睛直盯盯地瞪著他。

原石心裡不以為然,但不願與少女鬥嘴,因而只是咧嘴笑了笑。

硯冰朝兩人身後看了看,問道:“其他人呢?”

“那妖女陪著帥哥說話,兵樺和雅雅成雙成對,聿丘跑到船頭去看海了。”

正說著斬風收刀不練,這是他第一次單憑體力修煉刀術,半個時辰下來已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

貴揚看著直搖頭道:“體力這麼差,真是想不懂你為甚麼要出海?”

斬風並不在意,這兩天沒有與聿丘一起修煉,心神中吸納的力量已用完,所以才會這麼弱,他並沒有解釋,朝貴揚欠了欠身以示感謝。

“你休息一下吧,我也要修煉了。”

看著走過來的斬風,原石一如既往的重重地捶著他的肩,搖頭道:“小子,你也太丟臉了吧!體力這麼差,我看連雅雅都打不過。”

斬風沒有回應,靠著木柱坐了下來,腦子裡回憶著剛才學到的用刀心得。

幽兒像是溫順的小妹妹,蹲在他身邊,用手巾輕輕地為他拭去汗珠。

斬風溫和地看了她一眼,又閉上眼睛。

“我去試試那小子。”原石已把斬風當成一夥的,見他被人教訓心有不憤,決定過去挑戰貴揚。

赤瑕璧笑著喚道:“大個子,這裡是甲板,你的大劍一揮,恐怕我們都要游回去了。”

原石呆了呆,搔著短短的頭,憨笑了起來,“我忘了自己在船上,砸壞了船可不得了。”

時間在輕鬆歡樂的氣氛中漸漸流逝,轉眼間夜幕已降臨,船上點起了油燈,但還是顯得十分昏暗,甲板上的人也回到艙中,有的睡覺,有的聊天,有的繼續修煉。

底艙中,斬風靠著艙壁閉目養神,幽兒蜷縮在他的懷裡睡得很香。赤瑕璧和聿丘則在修煉。

花舞側身躺在床上撥動著自己的簪,原石早已進入夢鄉,雅雅和兵燁擠在一起說著悄悄話,氣氛安靜安詳。

突然,斬風、硯冰、聿丘和赤瑕璧猛地跳下床。

衝出門外,現明帥靠著走廊牆壁坐著,肩頭插著兩根筷子,其中一半已沒入肌膚,鮮血直下。

“感覺得到嗎?”赤瑕璧看著硯冰。

“消失了。”硯冰淒厲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最後搖了搖頭,“他沒有沾血,我感覺不到。”

“先救人。”斬風轉身走向明帥,現原石已托起明帥走回艙內。

“我來吧!”雅雅走到明帥的身邊坐下,從懷裡掏出幾根金針,在明帥的身上插了起來。

兵燁朝圍觀的幾人道:“放心吧,雅雅的醫術很高明,一定沒有問題。”

看著雅雅熟練的下針手法,眾人不再懷疑,各自找了個位子坐下,誰也沒有睡意了。

“你們四個好快啊!風小子,想不到你居然也有那種度,我還真是低估你了。”原石瞪大眼睛看著面前四人。

花舞咯咯一笑,道:“如果我猜得不錯,這位赤大哥和聿大哥用的是遁術吧?風小哥看來是影門的人,這位姑娘我就不知道了。”

“遁術!”原石和兵燁不約而同驚呼了起來。

赤瑕璧聳了聳肩,嘻笑道:“沒甚麼不大了,連最低階的小道士都會。”

兵燁臉色一沉,問道:“你們兩個是道官?”

“會遁術的一定是道士嗎?”赤瑕璧反問道。

花舞捂著嘴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