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地移步至門口附近,靜靜地佇立在那裡,宛如兩尊雕塑般紋絲不動。

此刻,整個房間內唯有輕微的呼吸聲和筆觸與紙張摩挲所產生的沙沙聲響交織在一起。

林楓定睛凝視著眼前之人,心中暗自揣測:“看這樣子,這呂言應當是在繪製符籙無疑了。”他注意到對方的動作顯得極為緩慢且謹慎,每一次落筆都蘊含著深厚的功力。隨著筆尖輕觸紙面,一股若有若無的靈氣如潺潺細流般徐徐流淌而出,並逐漸滲透進那張薄薄的符紙之中。

望著呂言如此小心翼翼、一絲不苟的模樣,林楓不禁心生感慨:“相較之下,我在繪製符籙時簡直猶如信手塗鴉一般不講道理啊!

究竟是我們所用之法大相徑庭呢?亦或是由於我擁有那個神秘莫測的系統所致?”對於這個問題,林楓一時間也難以給出確切答案。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只見原本平淡無奇的符紙上突然泛起一絲微弱但卻耀眼奪目的精光,宛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般轉瞬即逝。林楓知道,這意味著呂言剛剛完成的這張符籙已然大功告成。

正當呂言滿心歡喜地準備抬起頭來稍作歇息之際,冷不丁地瞥見兩道身影矗立在自己跟前。待他定睛觀瞧清楚來人面容後,不由得大吃一驚——其中之一自然是自家寶貝兒子呂鴻飛;而另一人,則赫然正是林楓!

,!

呂言一下就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林前輩,您大駕光臨,怎不事先知會一聲呢?也好讓晚輩有所準備!”說話之人臉上滿是驚愕之色,但更多的還是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此時,一個略顯稚嫩但卻充滿朝氣的聲音響起:“爹爹,孩兒與師父一同歸來啦!”只見呂鴻飛站在一旁,眼神有些閃躲,似乎還有些膽怯地輕聲說道。

“師……師父?你竟然稱呼林前輩為師父?”呂言聽聞此言,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嘴巴微張,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實在難以想象,自己那個平日裡調皮搗蛋、沒個正形的兒子,居然有如此造化,能夠拜得這位林前輩為師。

過了好一會兒,呂言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問道:“兒啊,你當真拜了林前輩為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呂鴻飛見狀,趕忙將最近一段日子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父親講述起來。原來,不久前,林楓機緣巧合之下看中了他們三人,並決定收其為徒。

林楓和呂言靜靜地聆聽著呂鴻飛的敘述,兩人皆未插話打斷。待呂鴻飛講完之後,呂言不禁感嘆道:“哎呀呀,想不到短短數日不見,犬子竟已脫胎換骨,變得這般懂事乖巧了。看來此番外出歷練,對他而言確實受益匪淺吶!”

說著,他看向林楓,眼中滿是感激之意:“林前輩肯收留犬子並悉心教導,實乃我呂氏一門之大幸啊!快快請坐,請上座!我這就命人去備好香茗,以表敬意。”說完,呂言親自起身,引領林楓落座,並示意呂鴻飛去張羅茶水之事。

“呂掌櫃無需如此客套。此次我送呂鴻飛歸來,一則是想讓他回來看望一下你們夫妻;二則嘛,我打算帶領他們幾位年輕人外出遊歷一番,好讓他們開開眼界、增長些閱歷。

只是不知呂掌櫃是否應允鴻飛與我一同出行呢?”林楓嘴角微揚,面帶微笑地緩聲說道。

聽到這話,呂掌櫃喜出望外,連忙應道:“同意,自然是同意的!只是林前輩為何這般匆忙呢?何妨在此稍作停留兩日,也好讓我略盡地主之誼啊!況且您收納犬子為徒,我們尚未籌備些許拜師之禮呢?”

林楓擺了擺手,爽利地回答道:“呂掌櫃切莫這般見外,我向來不拘小節,沒那麼多繁文縟節的。既然你已答應,那就叫他去與尊夫人相見一面吧,之後咱們便即刻啟程。”

這時,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