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好了路榮生和向之陽的傷勢,走了過來:“葉師妹,江師弟,你們在說什麼?”

任與風此刻的表情十分和氣,似乎剛才順利擊殺水鯉獸讓他心情很好。

經過這半天的接觸,陌天歌覺得此人不但脾氣不佳自視甚高,而且並沒有領導才能,只是仗著身份修為最高罷了,所做的事著實讓人不快。但人家笑臉迎人,沒有打人臉的道理。所以她也客套地笑笑:“關於這龍隱之地的事情,我還有些不清楚,所以向江師兄問問。”

“哦,這樣啊,其實葉師妹問我就行了,江師弟也不是很清楚。”任與風揮揮手,似乎十分得意的模樣。

聽他說完此話,江上航有些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道:“葉師妹,你與任師兄聊吧,我去看看兩位師兄的情況。”

知道江上航不想也不敢得罪任與風,陌天歌便也沒留他,反正她也不怕這任與風。以剛才看來,任與風在這水下遁術是一流的,可手段嘛,著實配不上大門派築基後期精英弟子的稱呼,就算任與風有什麼沒用出來,陌天歌也自信自己並不差他,若是動起手來,也有八成以上的把握贏他。

江上航一走。任與風便向陌天歌說道:“葉師妹手中法器不同尋常,又有數寶在身,想來定然是精英弟子吧?江師弟曾說,他昔年在昆吾山只是個不出名的小門派的弟子,葉師妹是如何識得他的呢?”

竟是來探聽他們二人關係的。陌天歌不動聲色地笑笑:“我與江師兄認識之時,還不是玄清門弟子。”

“哦?”任與風驚訝道,“江師弟是十幾年前來到我們正法宗的,那時葉師妹竟還不是玄清門弟子?”

“不錯,與江師兄分別之後,他來了正法宗,我正好去了玄清門。”

得到陌天歌承認,任與風更驚訝了:“我聽江師弟說,他來到正法宗後才築基的呢,想來當年葉師妹也不曾築基了?十幾年時間,葉師妹從煉氣到築基再到築基中期,這修煉速度著實不可思議,葉師妹可真是天才!”

陌天歌淡淡道:“只是運氣好,得師尊憐惜罷了。天才不敢當,若是有朝一日結了丹,才敢當此稱呼。”

雖是自謙,卻也透露出結丹的自信,任與風看她的目光頓時夾雜了羨慕與嫉妒,最後擠出笑容說道:“我一見葉師妹,便覺得師妹必是天資聰敏之輩,沒想到原來葉師妹竟還出乎我的意料。剛才殺那水鯉獸,多虧了葉師妹的法器和法寶靈符呢。葉師妹身懷如此寶物,想來令師必是不同尋常了,卻不知是哪位真人?”

問及師尊,玄清門與正法宗又是友派,這原本是沒什麼不能說的,陌天歌當下答道:“我師尊姓馬,道號玄因。”她扯了個謊,一是靖和道君提醒過她,出門在外最好隱去姓名出身;二是靖和道君的名頭太響了,正法宗又是友派,如此一來,她的身份哪裡還瞞得住。說是玄因道君,她確實是被這位玄因師叔教導過,而玄因道君又剛晉階元嬰,又一向低調,如此半真半假,比純粹的謊言要容易圓過去。

“馬玄因?”任與風唸了一遍,看著她的目光立刻不同了,“難道是玄因道君?”

“正是。”陌天歌微微笑著,一副為師父高興的樣子,“家師幾年前剛剛結嬰,沒想到任師兄竟也聽過他老人家的名頭。”

“幾年前玄因道君的結嬰大典轟動天極,誰人不知?”任與風語氣又客氣了幾分,“想不到葉師妹竟是玄因道君的高徒,真是失敬了。”

第二卷、仙道渺茫180、反噬衝體

180、反噬衝體

得知陌天歌是玄因道君的弟子。任與風的態度立刻變了。原本他對陌天歌雖不像江上航等本門弟子一般不看在眼裡,可也僅僅只是維持表面的尊重,現在眼中卻帶了恭敬的意味。

一個元嬰修士的弟子,哪怕僅僅只是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