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小小隻覺得自己的兩隻手被拍斷了,又麻又脹又疼,腦子也被摔得一片空白。她收回手,放在嘴邊“呼呼”地吹著氣,希望能減輕一些痛楚。

幽暗的燭光下,一雙穿著男式絲履的腳出現在眼前。小小順著腳,努力仰起頭一路往上看去,正好看到上官灝越滿是戲謔的臉。看到這張臉,小小才想起自己到這裡是做什麼來了。她心裡一跳,鴕鳥地低下頭去,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呵呵呵,小小一進門就對本座行這麼大的禮,本座該賞你些什麼才好呢?”上官灝越蹲下‘身去,將小小下巴挑起,迫使她將臉對著自己:“難道童媽媽將你送給本座,是讓你來這裡趴在地上學小狗兒打滾嗎?嗯?”

上官灝越看著眼前這個明眸皓齒的少女:一雙黑白分明、靈動清澈的眸子正怯怯的、溼漉漉地看著自己,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他一直都知道她很美,如同一個誘人的桃子,看起來甜美多汁,鮮嫩可口。

上官灝越的眼神漸漸熾熱起來。他將手伸到小小面前,小小猶豫了一會,才怯怯的將手放在他的手裡,借力爬了起來。

平日裡小小嫌襦裙太長總拌腳,童媽媽便將她的裙子做短一寸,露出鞋面。可今天,那個透視裝又長又松、後面還拖曳著老長一大塊。小小剛要站直,只聽“嘶啦”一下,透視裝便被小小踩住裙角拽了下去,露出了大半個右肩膀,胸前發‘育良好的掛件也差點曝光。

小小“啊”的一聲驚叫,手忙腳亂地扯過衣衫,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這……”話未說完,已經被上官灝越大力拽進了懷裡。

上官灝越個頭目測近一米八左右,小小的額頭剛剛與他的下巴平齊,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有著男性的成熟和剛毅。此刻,他微微俯視著小小,像猛獸巡視自己的獵物般,充滿了危險性和壓迫感。

小小心驚膽顫地看著近乎妖孽的臉越靠越近,感覺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上官灝越臉上帶著一絲邪魅的笑,將嘴唇緩緩貼近小小的耳邊,輕聲問道:“小小在發抖?”

“啊?有……有嗎?”小小顫抖著聲音,將手撐在他的胸膛上,身子努力向後仰。

“嗯。小小很緊張?”上官灝越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鬆松抓住她的頭髮,迫使她半仰著頭貼向自己。

小小心裡不停地大罵:你妹的,老紙快要被你圈圈叉叉了怎麼可能不緊張?抖成這樣不是緊張,難道老紙是因為馬上就能睡了你激動的不成?!

她綻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伸手用力推開上官灝越的胸膛,將兩人之間再次撐出一絲空隙,哆哆嗦嗦地說道:“那個,宮宮主大大大人,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宮主大人不如讓小小給您揉肩捶背、打扇硯墨,那個……”

身子再次被擁緊,小小眼前一暗,一個軟軟涼涼的物什已經落了下來。

童小小無比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官感全部集中到了嘴唇上。她一動不動地站著,任由上官灝越微涼的唇在自己唇上輾轉吸吮、舔舐研磨,心裡有個小人兒聲嘶力竭、驚聲尖叫:“啊啊啊!你個混蛋!我的初吻!我兩輩子的初吻啊啊啊,就這樣沒了啊~~~~”

良久,上官灝越才放開她的唇“呵呵”一笑,探出舌尖在她耳下打了個轉,如願感到懷中的身子猛得一顫,低低說道:“小小以為,侍妾是做什麼的?嗯?”

話音未落,小小感覺眼前一陣旋轉,身子便落入一處溫溫軟軟的地方,頭頂上淡青色軟煙羅的帳子紅果果的說明:此刻她正在邪惡與曖|昧的高發地帶——床上!

不是吧?她還是未成年少女啊啊啊!這個混蛋,他得有多飢‘渴啊!!這節奏也他媽太快了吧?!小小驚叫一聲,眼淚刷地流了下來。

上官灝越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