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唄,沒事就用這榴彈炮觀測一下他們的動靜。”
“只能這樣了,這玩意你看著,我去問問那群逗比,看看他們有什麼見解,畢竟他們才是一個時代的人,比較瞭解敵軍的想法。”林風說完就去城頭。
城頭上,長孫無忌和李靖等人還在盯著城外收尾,一點都沒想著回府衙,實在是這場面太酸爽,看不夠。
兩個多月,被欺負慘了,剛開始兵力沒羅藝多,又被羅藝抓著空子偷襲,損失不少。後來李靖領兵來援,兵力相差不大,本來想著好好籌劃一下能打個翻身仗,沒想到羅藝居然引突厥入長城,這下不到十萬人對三十餘萬,哪裡還敢出城玩。
見林風上到城頭,站崗計程車兵腰桿又崩直了許多,李二來也就這待遇了。長孫無忌等人也注意到林風上來了,都朝林風打招呼,以前還不覺得,正一品護國天尊又如何,會下雨又如何,沒權你也就是個江湖術士。
現在不一樣了,林風手裡握著大殺器,就算沒有那個正一品護國天尊的名頭,那也得尊重些,要不然惹惱了對著城頭來一炮,大家都玩完。(未完待續。)
222、聯軍會合太原城
上面交代過了:我若是始終仗著那份兒手藝吃飯,恐怕就早已餓死了。不過,這點本事雖不能永遠有用,可是三年的學藝並非沒有很大的好處,這點好處教我一輩子享用不盡。我可以撂下傢伙,幹別的營生去;這點好處可是老跟著我。就是我死後,有人談到我的為人如何,他們也必須要記得我少年曾學過三年徒。
學徒的意思是一半學手藝,一半學規矩。在初到鋪子去的時候,不論是誰也得害怕,鋪中的規矩就是委屈。當徒弟的得晚睡早起,得聽一切的指揮與使遣,得低三下四的伺候人,飢寒勞苦都得高高興興的受著,有眼淚往肚子裡咽。象我學藝的所在,鋪子也就是掌櫃的家;受了師傅的,還得受師母的,夾板兒氣!能挺過這麼三年,頂倔強的人也得軟了,頂軟和的人也得硬了;我簡直的可以這麼說,一個學徒的脾性不是天生帶來的,而是被板子打出來的;象打鐵一樣,要打什麼東西便成什麼東西。
在當時正挨打受氣的那一會兒,我真想去尋死,那種氣簡直不是人所受得住的!但是,現在想起來,這種規矩與調教實在值金子。受過這種排練,天下便沒有什麼受不了的事啦。隨便提一樣吧,比方說教我去當兵,好哇,我可以作個滿好的兵,軍隊的操演有時有會兒,而學徒們是除了睡覺沒有任何休息時間的。我抓著工夫去出恭,一邊蹲著一邊就能打個盹兒,因為遇上趕夜活的時候,我一天一夜只能睡上三四點鐘的覺。我能一口吞下去一頓飯,剛端起飯碗,不是師傅喊,就是師孃叫,要不然便是有照顧主兒來定活,我得恭而敬之的招待,並且細心聽著師傅怎樣論活討價錢。不把飯整吞下去怎辦呢?這種排練教我遇到什麼苦處都能硬挺,外帶著還是挺和氣。讀書的人,據我這粗人看,永遠不會懂得這個。現在的洋學堂裡開運動會,學生跑上兩個圈就彷彿有了汗馬功勞一般,喝!又是攙著,又是抱著,往大腿上拍火酒,還鬧脾氣,還坐汽車!這樣的公子哥兒哪懂得什麼叫作規矩,哪叫排練呢?話往回來說,我所受的苦處給我打下了作事任勞任怨的底子,我永遠不肯閒著,作起活來永不曉得鬧脾氣,耍彆扭,我能和大兵們一樣受苦,而大兵們不能象我這麼和氣。
再拿件實事來證明這個吧:在我學成出師以後,我和別的耍手藝的一樣,為表明自己是憑本事掙錢的人,第一我先買了根菸袋,只要一閒著便捻上一袋吧唧著,彷彿很有身分,慢慢的,我又學了喝酒,時常弄兩盅貓尿咂著嘴兒抿幾口。嗜好就怕開了頭,會了一樣就不難學第二樣,反正都是個玩藝吧咧。這可也就山了毛病。我愛煙愛酒,原本不算什麼稀奇的事,大家夥兒都差不多是這樣。可是,我一來二去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