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悄悄地往外推開兩扇大門。

「羽竹姊,我也要跟你出去玩。」

喝!一聲嬌脆的嗓音在夢羽竹背後驟然乍響,她頓時嚇了一大跳,急遽轉身摀住差點叫喊出聲的雙唇。

「菱兒,你怎麼會在這裡?」夢羽竹有絲不安的問,還不時探頭看向她後方是否還有其他來人。

她曾經跟丁爺約定好,不管她色誘的計劃是否會成功,都要在六日之後設法出來與他見上一面。

而所謂的色誘,她其實做得相當失敗,除了來到這兒的第一天,他們有比較親密的接觸之外,他只偶爾來看她幾眼便走,根本對她漠不關心。

更何況,他早就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是為了要行刺他,試問,有哪個男人會將殺手當成寵妾的?

唉,都只能怪她一時沈不住氣,白白浪費一個大好機會。

「夢羽竹姊,天都快黑了,你還要出門上哪。?」

「我想回家一趟,很快就會回來。」

所幸太子一直沒回宮,不然她真不曉得自己要如何出得了深宮內院,不過她仍是遇到比侍衛更加難纏的夏菱兒。

「那菱兒也要去。」

「不行,你不能跟我去。」夢羽竹馬上拒絕。

她不願意讓夏菱兒介入她與太子之間的仇恨。

「好,你不讓我跟,我就去跟哥哥說他的小妾要偷偷溜走,叫他趕快過來捉你。」夏菱兒撇撇小嘴,立即要跑去找夏常君。

「等等,菱兒你別去,我求求你別告訴君爺。我會馬上回來,不會去太久的。」夢羽竹連忙抓住她,改探哀兵政策。

夢羽竹突如其來的哀求及她眉宇深鎖的可憐模樣,讓夏菱兒瞬間愣住,硬生生的收回跨出的步伐。

「好啦、好啦!菱兒不告訴哥哥,也不跟你去就是了嘛!」她可沒辦法在看見羽竹姊那張我見猶憐的小臉時,還能繼續玩下去。

怪哉,她明明也是個女娃兒,怎麼會對羽竹姊心軟,而違背二哥的囑咐呢?

算了,反正羽竹姊只是要回家罷,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

「謝謝你菱兒,謝謝!」

夢羽竹漾起感激的笑容,匆匆推門離去。

夢羽竹完全不知道夏菱兒雖然沒有跟上她,但一條從逍陵別苑竄出的黑色人影,卻亦步亦趨地跟隨在她身後離去。

「夢姑娘,我不是叫你要聽我吩咐才可以行動的嗎?」

已經在夢羽竹家中苦苦守候多時的丁仇,一見到臉色泛白且汗水涔涔的她,劈頭便責問。

「丁爺,是我太大意,對不起……」

「你這些天上哪兒去了?你到底有沒有心要?羽煙報仇?」丁仇冷硬地說,活像他才是夢羽煙的親人似的。

「我當然有心要替姊姊報仇,何況我也真的做了,只、只是我失敗了……」夢羽竹難過地替自己辯解。

「做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丁仇忽而陰沈的凝視她。

夢羽竹根本就沒有見到夏常昭,哪來的失敗之說?

「在平鎮王府時,我就是因為等不及要殺他,所以才會擅自離開,並且很湊巧的遇見他,然後我就在殺他之際……被他給識破了。」夢羽竹在講述這中間的過程時,神色隱約出現不尋常的紅暈。

「你在說什麼傻話,夏常昭一離開大廳後,我就一直在旁監視著,根本就沒看見過你的人影,更遑論你能在?目睽睽之下殺他。」

他原本是要在夏常昭還沒回宮之前,將夢羽竹以舞孃的身份獻給他,卻沒料到會在這個小環結上出錯,哼!

「不,不可能,你不是說坐在大廳上位的人就是夏常昭,而我明明就是跟他進房內,最後還被他給帶走……」

夢羽竹雖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