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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變幻得一次比一次難看，這兩個選擇，都是讓他的命掌握在顧子陽手中，顧子陽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只效忠於顧子陽一個人！

雖然不知道顧子陽怎麼抽出他的魂魄，但他卻毫不懷疑顧子陽的話，能神不知鬼不覺就讓他身染黑線，而且去醫院根本檢查不出什麼情況的手段，在他看來，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

看到陶羽臉色異常糾結、陰晴不定，顧子陽冷笑一聲：“你最好快點選擇，我還要去上班，沒工夫陪你。”

見顧子陽要離開，陶羽也瞬間作出了決定，連忙道：“大哥，我選擇效忠你，絕對不敢抱有任何異心！”

“你確定？”

“確定，確定！”陶羽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雖然效忠顧子陽讓他失去了自由，必須要聽從顧子陽的話，甚至是成為一個奴僕。可是比起死亡，他寧願當一個奴僕，好死不如賴活著！再說了，他就算想死，也是慘死……

這麼一來，自然就很好選擇了。

“好，我最後提醒你一次，你最好不要有什麼異心，也不要懷疑我的話的真實性。”

“不會，絕對不會。”

顧子陽這才緩緩將手掌貼在陶羽的印堂前，手指突然一收，陶羽就覺得自己腦海中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精神烙印被顧子陽抽取出來，除了有種怪怪的感覺之外，倒是沒有什麼異常。

抽了陶羽的一絲魂魄，顧子陽再往陶羽肩膀上一拍，化開留在他體內的真氣，道：“好了，你沒事了，以後記得要重新做人，不要再做什麼違法的事，不然，我也不會放過你。”

“是，是，我記住了，以後一定事事都聽您的，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晶麗娛樂會所，也交給您來打理。”陶羽敬畏地道，這麼說，無疑是把自己的錢財全部拱手讓給顧子陽。

顧子陽不屑道：“如果我想要錢，你覺得你那點錢能讓我看得上眼嗎？雖然你現在被我控制，但我沒事也不會找你，更不會把你當成下人來看，你只要記住我的話，不要有異心，也不要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就行了。”

陶羽原本還以為效忠顧子陽之後，顧子陽就會控制他的人生，但沒想到顧子陽竟然對他不干擾，根本就沒想過把他當成傀儡一樣來控制，頓時大喜過望，激動道：“是，我一定會記住您的話，絕對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嗯，你走吧，我也要回去上班了。”顧子陽說完，不待陶羽答應，就轉身走了回去。見楚歆妍在翹首等待，顧子陽心中一暖，道：“歆妍姐，我都說了不會有事的，你現在信了吧？咱們回研發部吧。”

“哼……”見顧子陽優哉遊哉地走回來，楚歆妍輕哼了聲，但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一邊走一邊問道：“臭……顧子陽，陶羽找你做什麼，怎麼他好像被你打怕了？”

“既然你想問，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昨晚我離開你家的時候，他帶人伏擊我了。”

“啊！真的？你沒受傷吧？”楚歆妍一驚，隨即反應了過來：“看你這模樣，肯定是他被修理了，沒想到你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居然還會點功夫。”

“我是有點瘦，但還沒到弱不禁風的程度好不好，還有，你下次叫我，能不能不要在前面加個臭字？這樣別人會認為我是專門做臭豆腐的。”顧子陽抗議道。

楚歆妍被逗得“撲哧”就笑了起來：“誰讓你那麼……那麼可惡的？”想到自己被顧子陽看到了大白兔，之後屁股又給他侵犯，楚歆妍不由得臉色緋紅。

不過，經過昨天顧子陽對她的照顧，她對顧子陽的仇視倒是消減了不少。

“這不能怪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被你針鋒相對那麼久，你以為我又好過麼？”

“這是你要付出的代價，怨不得別人。”楚歆妍撇了撇嘴，心想我的損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