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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即便上古永遠也不能如當年的後池對清穆一般的對你，你也不介懷？”
天啟笑了笑，舉杯，不語。
“即便是將來她永生永世只能視你為友，你也不打算告訴她……對你而言，她遠不止如此？”鳳染不知為何眉間染上點點怒意，聲音凜冽起來。
景澗離去後，若說這天下間還有什麼能讓鳳染輕易動怒的，便是那些……用盡生命去愛，卻到死都不肯開口的混賬。
他明明知道，以上古的心性，他若不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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