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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是在墨勘大師那裡習武?”
高久安收回思緒,漠然的搖了搖頭,“應該不會,他若真在墨大師那裡習武,武學造詣又不弱於我,這些年,怎會不被朝廷所知;公孫丞相求才若渴,想必早就將他收於麾下,以丞相對師傅的倚重,一個暗樁,有何隱瞞的必要,我和他,早就應該重逢了。”
“說得也是啊。”元仁大師連連嘆氣,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局面,兄弟二人各為其主,重逢之日必起干戈。
“師傅,嚴籍師弟你準備怎麼安置?他對青衣是動了真心的,倘若青衣下山,他必要求還俗隨他同去。”
元仁大師臉上罕見的有了狠厲之色,“此事為師自有主張,你不用管了,豈能讓他壞了大事。”
“只是……青衣師弟對他十分依戀,如此一來,想必會很受打擊。”
“人生在世,豈能事事順從人心,各人有各人的命;青衣就是輔佐明主濟世的命,在遇到明主之前,所有的挫折、災難都是對他的磨練,他多一分沉穩,濟世明主便少一分危險,是壞事,也是好事。”
“師傅心懷天下蒼生,弟子目光短淺,請師傅恕罪。”
元仁大師擺了擺手,“嚴籍和圓空若能有你一半的參悟……為師……唉,算了,大勢難違啊。”
高久安看了面前的師傅兩眼,總覺得他今日,話裡有話,神色亦不如往日那般安定,眉頭微蹙,似藏了什麼解不開的心事。可師傅是高人,通達古今、明辨是非,沒有他看不透的世事,沒有他理不順的人情,即便真有什麼心事,想必也是高深的思慮,不是他可以揣度。
此時,豐澤皇宮的上書房內,夜帝正伏案批閱奏摺,身邊的大太監上前低聲稟告道:“陛下,永福宮麗妃娘娘的姐姐求見。”
夜帝橫了他一眼,手中疾書的狼毫卻是不停,“讓她候著。”
“喏。”
大太監小心的退出上書房。近日與西晉時有紛爭,他知道夜帝面上清淡,心裡是壓著一股氣的,此時若有誰行差踏錯驚了聖駕,後果實難預料,走到熙和麵前一揖,“陛下這會兒……忙於政事,請姑娘候著。”
熙和看著他,他的臉色是一貫的波瀾不驚,夜帝身邊的老人該當如此,“依大公公之見,奴家是在這裡候著,還是尋個時機再來求見?”
大太監的眼神迅速往四周掠過,抬眼看著熙和,“陛下聖意,請姑娘候著。”
熙和的嘴角帶出三分淺笑,斜過身子福了一福,“謝大公公。”
從酉時一直等到亥時,虧得不是冬日,否則熙和這一候,決計會候出風寒之症。入殿之前,熙和抖落了雙手雙腳,搖了頭、擺了腰,又搓燙了雙手捂了捂臉,整個人立時精氣神兒十足,絲毫沒有苦等兩個時辰的疲態,她隨在大太監身後,步伐輕盈地步入上書房,到了御前恭敬行禮,
“陛下萬安。”
夜帝靠坐在龍椅上,桌案兩邊各有兩疊奏摺,此刻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好半餉才道:“免禮。”
“謝陛下。”
“都退下吧,李巷,你也退下。”
“喏。”
待宮女、侍衛們退出去,李巷倒走幾步退了出去,帶上殿門。上書房內只剩下夜帝和熙和,一個坐在龍椅上面無表情的考量著,一個站在殿上氣定神閒的等待著。
“雖說你和麗妃長得一模一樣,但朕輕易便能將你二人分辨。”
熙和淺淺地笑著,“陛下聖明。”她和清和,除了她們已故的母妃、還有寬厚的三哥,就連她們的父王承帝都辨不清楚。夜帝能辨,是因為她從未讓他搞混過。
“如何?西晉那邊有何訊息?當初你可是向朕立過誓的。”
“奴家死諫,求陛下采納。”
夜帝往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