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六萬兩銀子買了三個礦的二十年開採權。

顧道人傻錢多的名聲,就傳遍了京城。

就在這些人看熱鬧的目光之下,顧道已經開始集中精力對其中一個礦進行開採。

其實在他辦手續之前,楚焚就已經開始著手摸情況了。

現在照票拿到手,顧道親自選定了一個礦。

先在礦附近搭建工棚,修建簡單的道路,儲備物資,準備招收工人。

買礦花了六萬兩,但是把這個攤子支起來,沒有上萬兩也下不來。

與此同時,在那片鬼剃頭小山附近,顧道建造房子的工程已經開始籌備了。

迎賓館的談判還在繼續,駱定遠第二封請罪摺子又到了。

這次就比較誠懇了。承認了他想要趁機北上,結果中了埋伏,損失遼東鐵騎八百餘。

他本人也受了傷。

不過遼東防線沒有任何問題,請朝廷放心。

皇帝拿著請罪的這字,氣的牙癢癢,戰敗不是錯誤。

可恨的是,試圖掩蓋敗績。

更可恨的是金盔都丟了,還跟朝廷隱瞞,導致北狄拿著金盔打了朝廷一個措手不及。

“駱定遠該殺,他就是篤定了朕不會輕易動他,才有恃無恐。”

皇帝怒道,華陽居士很平靜地聽著。

這天下能聽皇帝發牢騷的,也就只有他了。

“駱定遠能力還是有的,就是私心太重,要時不時的敲打一下。”

華陽居士說道。

“嘿,誰能想到,國之大事竟然要依靠朕的這個蹩腳女婿來鎮場子。”

皇帝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華陽居士跟著笑了。

“陛下這位賢婿,可一點都不蹩腳。我估計最近他又有大動作。看著吧,沒準給我們個大驚喜。”

皇帝卻不相信,這個女婿還有什麼大事。頂多會胡鬧一些罷了。

“甘州……”皇帝突然提起這兩個字。

兩個人曾經商議,要把甘州當肉骨頭扔出去,讓北狄三部因爭搶而紛亂。

華陽居士想了想,還不到時候就搖了搖頭。

迎賓館裡面。

被顧道鎮壓的北狄人消停兩天,見沒有顧道坐鎮,又開始囂張起來。

要在底線之上翻一倍。

談判陷入僵局,國師焚如怕顧道回來搗亂。

十分強橫的強調,只要顧道敢出現,他們立即停止談判。

原本對於顧道震懾了北狄之後就不出現,徐相等人都是滿意的。

年輕人懂事,就應該功成身退。

在他們心裡,國之大事還是靠他們這些當權者來決定,顧道能力挽狂瀾一次就夠了。

可現在不得不再去請教顧道,雖然不好意思。

“你沒事的時候,去找一下修之。”徐相疲憊的跟溫爾雅說道。

沒有明說,但是溫爾雅知道徐相的意思。

作為純粹的儒家門徒,溫爾雅也敬鬼神而遠之。但現在也沒辦法了。

溫爾雅找到了袁琮,袁琮派人把顧道從山裡叫出來。

“修之,他們怕你,可是你又不能出現在他們眼前,可有辦法?”溫爾雅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顧道不來,就預設不問了。

現在鎮不住了又來找人家。老臉有點掛不住。

“辦法是有的,施展這種手段需要先跟陛下報備。”顧道說道。

顧道的確是有辦法,不過這些神鬼騙人的把戲,陛下不想讓別人知道。

而在這個季節,準備那些東西,顧道缺乏人手。

他進了宮中見到了皇帝。

這位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