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女子,粗魯撕掉透明的吊帶睡衣。

女子嬌喝連連:“唉,你親點,痛!”

越喊痛他就越是興奮,扯掉下身的浴巾,一手抓住一隻小腳,把女子拖到床沿上,腰部使勁一送,奮力挺了進去。

“啊!要命啊,你急什麼。。。。。。”在路鳴快速又猛烈的進攻下,女子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斷斷續續傳來**般的尖聲求饒聲。

好似這樣,才能讓他冷靜,下身的快感,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他的腦垂體。腦中的一切都離他遠去,現在他是年輕有為的南方第一算,哪個高官商賈不對他恭敬有佳。自己還在成長,只要找到那個老頭,父母的仇一定得報。

窗外,安城燈火閃爍,窗內,只透出一股糜爛的旖旎。

第二日上午,冬日的陽光照到床上的一雙赤。裸軀體。女子動了動自己痠痛的身子,媽。的!這人知不知道什麼叫前戲,每次都是這樣簡單粗暴,自己又不是洩慾工具。

看見她的表情,路鳴顫動了下眼睛。

女子看見趕緊俯耳溺聲說道:“阿鳴,昨天周老闆又來催我了,你可是答應過他的。”見路鳴沒有反應,接著用嗲死人的語氣:“你看,人家的工作都是他安排的;況且,這事都說了許久了。你上次過來只一天就回了福新鎮,這次好不容易能多呆幾天,怎麼也得辦了吧,不好讓我失信於人啦。。。。。。”

路鳴一把抓過女子的頭,俯身親吻女子的嘴,女子的舌頭被絞住說話變成嗚嗚聲。接著把手伸向她前胸使勁搓。揉,好一陣,終於消停下來。

路鳴看了看窗外的太陽,起身下床,問道:“幾點了?起來收拾下,下午我們就去見你那位周老闆。”

“這怎麼是我的那位周老闆,人家可是一直在安城安安份份的等你,可不許冤枉人家。”女子嗔道。

“呵!”路鳴輕蔑一笑,抓起床下的浴巾,扔到女子身上:“快進去法洗,事情辦完了我就回泯港。”

“啊?怎麼這麼快就走啊。”女子故作輕鬆的嘻笑道:“要不,把我帶去吧,你身邊也沒人照顧,我去也好陪你。”

路鳴盯著她,女子被他看得有點發毛。屋裡氣壓彷彿很低,大著膽子說道:“瞧你的認真樣,我就開個玩笑。”

“那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我不喜歡不懂分寸的女人。”

說完自己先進了浴室。

女子叫周蜜,在安城一家銀行工作,周老闆是她認的乾爹,乾爹和親爹一個姓的還真不多見。

姓什麼不重要,關鍵是“爹”重要。

她認識路鳴是在一次老闆的生意上,當時她剛畢業,在一個和銀行業務相關的公司工作,也是幫銀行做事,只不過是外包。就是替銀行催帳,工作很累,收入很低。碰巧見到路鳴的本事,瞬間就把她虜獲了。

路鳴很多地方都有女人,獨獨安城沒有,開始是因為離家太近,擔心被發現。後來年齡大了就沒考慮這麼多,見她身材妖嬈是個猶物,觀她面相也是個知趣的主兒,於是輕車駕熟的搞到了一起。

還為她用法術做了不少富貴局,效果肯定是有,這周老闆就是。她輕輕鬆鬆的進到了一家國企銀行,很快做到二級櫃員,脫離了曾經東奔西跑受人冷眼的日子。

當初是因為崇拜看上的路鳴,相處後才知道,其實他是一個最無情的人。這張飯票不保險,不妨礙她另想他法。

下午,周蜜帶著路鳴去到周老闆的家,開門的女傭阿姨看見周蜜很不屑。

周老闆熱情地把二人迎進來,這個熱情勁兒肯定是衝著路鳴的。周老闆長得很是黝黑,好似有異族血統。五觀平凡,身材矮小,換一身乞丐裝扮,不用再化裝估計收入都不錯。

路鳴卻想到了自己的師傅,周老闆和江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