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不開夜車。如果現在走,中途要在車裡休息。”

“沒問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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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江,警察局招待所裡。

秦恆一掌劈斷牆上的木條,牆壁沒有絲毫受損。

尚世江比較滿意:“這次是三米,明天加一米,木頭加厚一倍。”

“啊?為什麼兩樣都加,不能先增加距離?”秦恆揉著痠痛的胳膊,跟他商量道。

“不行!我師傅也是這樣教我的,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尚世江不為所動。

“好吧,晚上我想吃燒雞。”吃方面總能滿足我吧,秦恆想著油晃晃的燒雞就流口水。

“不行!你不能吃過於精細的食物,那雞皮都烤爛了,還能吃嗎?裡面亂七八糟的香料吃多了影響嗅覺和舌頭,要損壞你的舌尖血。”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秦恆鬱悶得不行。

看著他的苦瓜臉,尚世江威脅道:“要不你別學道術了,回家吃奶去。”

“哼!我才不呢,累點苦點怕什麼,別想把我逼走。”秦恆氣呼呼地說罷,馬上回到房間去打坐練功。

“呵!不磨磨你怎麼行。”

秦恆在裡面暗自腹誹:我師傅教我的時候,只說我愛吃什麼吃什麼。到了你這裡,什麼也不行,你自己不愛吃,別人也別想要。也太霸道了!

棠秘子沒有一天閒著,哪裡有空關心秦恆,既然駱離信任尚世江,他就把徒弟放心地交給了他。

可他不知道尚世江在這裡濫用職權,故意“折磨”秦恆。

尚世江心裡那個屈呀,同樣是學道術,秦家小子怎麼就那麼厲害呢。自己背了半年的書,他一週就背全了。而且他根本不懂意思,只靠死記硬背,完勝他這個學了十幾年道術的前輩。尚世江學了三年才能用法氣隔空劈木,秦恆半年就會了;更氣人的是,他還能做到不傷牆壁,就是第一次劃了一道印,後面再沒失手。

小小年紀能夠把火候掌握得如此到位,想到就鬱悶得不行。既然他有靈性,那就更得好好栽培了。

尚世江走進廚房,從櫃子裡把棠秘子專程買給秦恆的燒雞端出來,狠狠地撕下一條腿,送進嘴裡大口嚼著。

喃喃自語:“好吃!”

。。。。。。

有尚世江的嚴苛要求,秦恆確實比在棠秘子手下進步快,尚世江也不藏私,直接讓他學《葛氏遺錄》。估計不久之後。他跟尚世江學到同一章內容了。

這是尚世江絕不能忍受的,雖然秦恆的身體空空如也,沒有幾絲法力。就是那幾絲,也被他弄來劈木頭給用掉了。可是秦恆還年輕呀,而且非常刻苦,每日的功課一樣不落,等他學通以後,每天打坐運氣,越來越熟練,經絡中填滿法力是遲早的事。超過尚世江。就在不久的將來。

逼得尚世江也加大了劑量,比在隴族更用功。可惜這裡實在是不如隴族,沒有靈氣來加持,總覺得混身氣脈不通暢。

棠秘子下班回來了,瞧見沙發上的尚世江在發呆,問道:“怎麼了?又玩深沉?”

“駱離有說啥時回來?你回來有一週了吧,就沒跟他聯絡過?”

“原來你是想這個呀,沒回來是好事呀,表示他們找到了陰魚。回不回來你的日子還是這樣過。好好幫我教徒弟,顧好眼前事。”

棠秘子說完,走進浴室沖澡,決定晚上給喬布斯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而這時,駱離他們剛好在車上睡了一夜,正在去烏米拉北面的路上。

老醜問喬布斯:“除了烏米拉山,還有哪些地方是喀斯特地貌?”

“你不是在研究地圖嗎。好多都是啊,可是高山就那幾座。你們放棄了肯他基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