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就這麼晃過去了,白以沫差不多也該回去了,於是這一天,向濡帶白以沫參加了他公司的慶祝會。

那個時候白以沫才真正的知道,向濡有多厲害,他的睿風國際在這座城市,在這個不屬於國人的地方,譜寫了強大商業帝國的篇章。

而跟他同住的卡布和鄭婧媛原來都是他公司的,所以,一切貌似又理所當然了。

那天晚上大家玩得很瘋,一群不同國籍的年輕人唱K,喝酒,瘋了似的,完全不顧及形象,在這樣的氣氛下,白以沫也光榮的喝醉了,可是意識還沒有完全被淹沒,至少她還認得人。

散了以後,她,向濡,鄭婧媛,卡布回到了別墅,向濡和白以沫的房間在二樓,卡布和鄭婧媛的房間在一樓,進了門,大家就各自回房休息。

白以沫睡了一會兒,胸悶難耐,翻江倒海,喉嚨火辣辣的,她衝出臥室,衝進衛生間吐得一塌糊塗。

異物吐完以後,胸口倒是舒服了,可是頭就更痛了,像是要炸開了似的,天旋地轉的,腦子也越來越不清醒,他跌跌撞撞的回到臥室,然後把自己甩到床上去。

剛碰到床,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這床怎麼突然變小了,而且溫度還挺高的,她一轉頭就撞上了一個硬東西,迷迷糊糊間好像是一張臉,透著窗外的微光,為這張英俊的臉鍍上了一層魔幻色彩。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想坐起來,結果手上的勁兒一洩,整個人撞進了向濡的懷裡,成功的把向濡給弄醒了。

白以沫嚇了一跳,然後想爬起來,卻被向濡死死的圈在懷裡。

所以,白以沫可以肯定他也喝醉了。

白以沫掙扎開來,然後暈頭轉向的往門口走去,剛剛碰到門鎖,手就被拉開,整個人跌進一具滾燙的身體裡。

白以沫抬起頭看著他,嘴裡含糊的吼道:“放,放開,我,我是……”

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死死的封上了,她一步一步的後退,他卻一步一步的逼近,後背狠狠的撞在了門上,火辣辣的疼。

向濡沒有放開她,而是用舌頭抵開她的唇瓣,撬開她的牙關,瘋魔般的鎖住她的丁香糾纏,嘶磨,啃咬,狂風暴雨般的席捲而來,讓本來就快醉死過去的白以沫轉換成快昏死過去。

他好不容易放開她的唇,白以沫用盡全力將向濡推開,自己勉強撐著門框,才險些沒有跌倒。

向濡走向白以沫,步伐穩當,似乎跟常人無異,可是白以沫知道他越是看起來清醒越是醉得厲害。

她扳著向濡的肩膀,搖著他:“你看清楚我是誰?我是白以沫……”

向濡低下頭看著眼前淚眼朦朧的白以沫,然後將她擁入懷裡,嘴裡喃喃囈語:“你終於肯回到我身邊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白以沫的眼淚驀地爆發了出來,她放棄了掙扎,淡淡的在他懷裡說:“你忘不了她對不對,可是她已經死了,她不存在了,你別這樣好不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喜歡你,不該,真的不該……”

多少年沒有這樣放肆的哭出聲來,她已經不記得了,這一次她終是忍不住將曾經所有的難過和傷悲化作一顆顆滾燙的淚水。

向濡抬起手幫她搽拭眼淚,她望著他,那雙斜飛入鬢的桃花眼裡滿是憂傷和濃濃的憐惜,白以沫當時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筋搭錯了,竟然雙手撫上他的臉頰,就這麼……主動的,吻了上去……

然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巫山雲雨,他們從門後一路轉戰到床上,衣服撕落了一地,兩具炙熱的身體在大床上輾轉,反覆。

當一陣劇烈的刺痛貫穿身體時,白以沫終於從醉酒中清醒了過來,可是一切似乎為時已晚,而最重要的一點是,她發現她竟然一點也不抗拒那具身體為她帶來的歡愉。

雖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