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這樣的孃親,也自然會有她這般不卑不亢的女兒了。

上官夫人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家父善造兵器,我只是學了些皮毛,將軍對我偏愛才會愛我造的兵器。”

上官決說道:“此話差矣,上了戰場我便是把我的命交給了手中的利刃,它是你造的,我便是把我的命都交給你了。光是偏愛是不夠的,你是有真本事。”

上官未央也說道:“是啊,娘您就別謙虛了,我第一次見六皇子就誇獎過您,眾人皆說父親是戰亂時期的大英雄,此話不假,但您在我心裡亦是生活平和時的大英雄!”

上官夫人斟滿了面前的酒杯,舉杯說道:“妾身不善言辭,只望將軍戰無不勝,望六皇子得償所願。”

六皇子知道上官夫人意指是何意,輕輕頷首後,三人舉杯同飲。

自夜北辰的母妃過世之後,宮宴吃了不少,可他也再沒有同家人如這般圍坐在一起共進晚膳。燕國公作為自己的外祖父對自己常常回避,而父皇,更是不可能這樣跟自己坐在一起。

夜北辰看著上官決將軍這一家,只覺剛剛飲下去的酒溫熱的翻湧著,順著喉嚨,似乎流到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