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白。”

傅千雪道:“童觀翰一向自私自利,肆意妄為,只以自己的利益為中心。柏鴻你認為你為了毒元蠱的事,殺瞭如此多的人,你回去之後,童觀翰還會放過你嗎?”

柏鴻道:“我當然明白,用不著你從中挑撥,我與城主的關係,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傅千雪道:“難道童城主因為天生的身體缺陷,而有了斷袖之癖,而你就是童觀翰的……”

原本傅千雪只是隨口一,卻不想柏鴻聽到後,猶如瘋魔般狂躁不安起來,暴虐的氣息不斷的延伸著,揮起白虹一般的刀罡,如掣電朝傅千雪砍來。

由於傅千雪一下道出了柏鴻的軟肋,柏鴻的白虹刀罡如驚虹暴雨,一下將雕樑畫柱的門樓給劈成兩端,傾頹分裂倒向兩邊。

傅千雪驚退,柏鴻的白虹刀罡緊跟著,死死不放,一心要將傅千雪斬殺在院落中。

因為與黑翎劍使剛激戰過,傅千雪的氣息一時有些不暢,所以渡水月身法一起,在院落中不斷的轉換騰挪,以躲避身後柏鴻癲狂般的攻擊。

繞過兩圈之後,傅千雪的氣息終於調理完好,乘風御劍來到院落的正中心,劍書第二的劍雪之畫結界當即展開,傅千雪踏御逍遙遊古畫朝上空不住上升,九枝雪的劍意也在不住昇華。

乘風上升三十丈高空後,九枝雪的劍意劍勢昇華到最高點,一式鳳繡雪歌的嘹亮鳳鳴,攜帶者無比驚怒的劍雪之力,朝下方的柏鴻噴湧刺去。

雪亮的鳳繡雪歌劍勢與白虹般的刀罡,在離地五丈之處衝擊在一處。

飄碎的靈氣四散,院落中鋪就的大理石板,如最滑嫩的豆腐般,被絞裂的粉碎無比,連石板下的泥土都震飛數十丈遠。

但仍在死戰中的傅千雪與柏鴻,卻無暇關心院落的殘破和凋零,一直在拼命往劍勢、刀罡中輸送著靈氣,不死不休。

然而就在兩人拼死的一瞬間,卻有一柄黃橙橙的刀光遞了進來,夾在九枝雪劍勢和白虹刀罡的最激烈最兇險之處。

那是一柄金黃色的刀刃,比最純淨的黃金還要明黃璀璨,而握刀的手也十分乾燥、有力、沉穩。

可被金黃刀光分開的傅千雪和柏鴻卻注意到,這柄黃金霸刀的主人,他的穿著偏偏無比樸素,粗衣粗褲,和一雙穿了很久的布鞋。

但傅千雪和柏鴻兩人都不敢視此人,能輕易分開廝殺在一起的傅千雪和柏鴻,自身又不受一點損傷,這份修為,肯定比兩人加起來還要厲害。

見柏鴻暫時沒有動手的打算,傅千雪才有機會好好的打量著來者。

黃金刀的主人,有著一對霸氣飛揚的橫眉,面額寬大凶狠,但他的眼睛卻迥然有神,猶如平靜的海平面,一點也不張揚,十分深邃。

由於來者十分獨特的打扮和麵容,還有一併霸氣明黃的黃金刀。

傅千雪雖然不識,但另一邊的柏鴻卻很快認了出來。“你是挽天盟的黃金刀,金豹?”柏鴻的口氣,有著不為人知的驚恐。

柏鴻一提起黃金刀金豹這個名字,也終於想起了這個豹臉大漢的身份,竟然是挽天盟總盟主項戈的左膀右臂,與夜貓相齊名的金豹。

修真界中,有傳言稱,黃金刀金豹的刀罡修為,甚至不在項戈之下。

傅千雪雖不知這個傳言是否屬實,但從剛才的出手來看,肯定有金丹境後期的修為。

挽天盟的金刀來了,柏鴻一下息了繼續動手的念頭,準備離開了。

雖然柏鴻知道他這一去,童觀翰飼養毒蠱的醜事必然會外露出去,以飛仙府中各家修真門派,以往對毒蠱之事非常厭惡痛恨的經驗來看,今日之後,城主府和緹騎尉的日必然很不好過,甚至會被飛仙府的其它勢力群起而攻之。

飛仙府的修士對毒蠱之事,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