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了這些,原因為很簡單,他們和自己一樣,不僅僅是zhongguo人,而且,還是代表著權力核心的那一部分。現今的時代,並不是七朝古都,用千萬人的性命,去堆積起一個王者的崛起。不錯,成王必要殺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如此,可是像這般在校園裡面置放炸彈的手法,去搏取政權,在如今的社會,不亞於自掘墳墓,向雨峰不敢這麼做,他們也不會。否定一但揭露,對方將會徹底地被葬送掉,同樣,也會成為全國人民的公敵,這樣得不償失的手段,王猛不會做,華南軍,也不會。

排除了自己這兩個生來便註定要鬥上一場的敵人,接著呢,會是誰?

riben?

向雨峰皺了下眉頭,這兩天向雨峰所接觸的事情都是和那個島國有關,不排除這個可能,而且對方有這個動機,同樣,他們也不需要考慮太多因素,就如同,向雨峰敢直接把核武器丟到riben島一樣,向雨峰不會憐惜那島國的生活,更不會去管死的是男還是女,是老還是幼,兩國之間的仇恨,不可能化解,若真的要化解的話,那就只有一場方式,就是戰爭!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爭,直到其中的一個民族,被徹底地抹掉,這仇恨恐怕才能消失。

所以,riben是向雨峰的首要懷疑物件,而且最近發生的事情,好像都是因為有riben忍者的到來之後,才接連發生的。向雨峰有理由去懷疑他們,而他們身上也有最大的嫌疑,可關鍵是,現在並不是一場國與國之間的較量,再者說,若是國與國之間相互較量的話,那麼把炸彈放置到學校,進而危害到學生的這種事情,與國家利益而言,並不相符,既然不是riben正府的行為,那便是個人,或者組織。

但這個個人和組織,又究竟是誰呢?

向雨峰仇恨riben人,那是因為,血脈的原因,向雨峰的爺爺經歷過八年抗戰,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沒有幾個是不恨riben人的,向雨峰是向山的孫子,在繼承向山血脈的同時,同樣地,仇恨也一樣地被繼承了過去。可又有一個問題了,向雨峰去過riben的次數,屈指可數。少得不能再少了,因為沒有踏進過riben本土,也就無從去說和某個組織以及某個人有什麼仇恨了。當初在香港遇到的那個什麼五行道,若不是對方自己現身,向雨峰可能不會有對方有什麼交集,儘管向雨峰曾經在青鋒道長那裡,知道在riben人有一個類似於zhongguo古武世界的存在,但只是聽說,他卻並沒有見過。要說以私人結怨的方式,五行道算是自己的第一個來自riben的敵人,第二個,便就是在金三角所遇到的那個riben黑道太子。

向雨峰獨攬了金三角所有的貨源,包括東亞,歐洲的一些毒梟想要拿貨,也是要透過向雨峰的手,這種利益的碰撞,的確會讓人結仇,但向雨峰卻排除了這個黑道太子的可能。他不會知道自己真的正份,更加不可能知道,上海是屬於他的王國,若是對方想殺自己,會直接向自己向手,絕對不會採取這樣的手段。

“向公子!”

正在向雨峰一遍一遍地在腦海裡面過慮著對手的同時,一個聲音,突然地打斷了向雨峰的思緒。

向雨峰抬起頭,便看到一身警裝的上海公安總局總局長張朝陽站在自己的不遠處。

“什麼時候來的?”向雨峰與張朝陽的交集點很多,當初勸降對方的,也是他獨力完成,事實證明,向雨峰沒有看走眼,張朝陽現在已經成為張初明最得力的左右手。

“來了有一段時間了。”說到這兒,張朝陽嘆了口氣,彷彿又想起,那血腥卻又讓人心痛不已的畫面,“喪心病狂,喪心病狂,孩子,何其無辜?”

向雨峰抬眼看了一眼張朝陽,他從張朝陽的話語之中,聽出來的不僅僅是對放置炸彈的人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