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隨時把這條命再還給張少。只求張少一件事兒。”男人冷漠道,他曾經是共和國最優秀的軍人,一次醉酒鬥毆卻毀掉了一生,那一次這個男人在鬧市區的飯店門口僅用十秒鐘徒手格殺十三個混混,一名優秀的特種部隊教官也就成了軍事法庭上的犧牲品。

“說吧……能滿足你的我張雨程一定做到,我這人從不食言。”張雨程抿了一口酒,視線落向了別處,看著光頭男人的臉,他沒來由的不舒服。男人皺眉尋思片刻,乾脆道:“張少,從去年我進了死獄,老婆就跟別人跑了,家裡只有七十歲的老母親和六歲的兒子相依為命,我想讓張少安排母親和兒子,別讓他們受苦。”

“好,這個要求不難辦,你的母親和兒子不會受苦的,你離開這裡後我會派人給他們一筆錢,送他們去國外過新的生活。”張雨程一本正經的承諾道,光頭男人的要求對於他來說真不算什麼。

“咚!咚!咚!”男人一連磕了三個響頭,昂頭凝視張雨程,陰冷的眸子中沒有一絲感激,這就是一場交易,誰也不欠誰的,他磕頭是因為向大少了卻了他心中的遺憾和愧疚。張雨程昂頭喝盡杯中酒,站起來,道:“殺他的時候做的乾淨點……不要留下蛛絲馬跡我不想他的死牽涉到我,必要時你就和他同歸於盡,我必須要告訴你,你要對付的人,不是普通人,哪怕你有一絲一毫不對勁,都會讓他著覺,所有,你務必要做到,一擊,必中,否則,就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張少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光頭男人起身就要離去。張雨程問道:“你不回去見你母親和兒子最後一面嗎?”

“不用了,見是多餘的,不如不見,也不用再心痛一次。”光頭男人頭也不回地走了,孤單的背影顯得蒼涼悲壯,與幾千年前別於易水邊刺秦王的荊軻有幾不相似,一個為國,一個為家,一樣的悲壯。

“是條漢子可惜得為我死。”張雨程低吟了一句,嘴邊泛起陰冷刻薄的笑意,隨即環視包房的手下道,“你們去把他的母親和兒子先看好了,以防萬一。”

…………

英國皇家音樂學院,世界排名前二十的公立大學,在歐洲的排名也僅僅次於劍橋,在人才氾濫到遍地都是的今天,這麼一所風景宜人的大學為造就了不少真正的人才,綠草如茵枝葉繁茂的校園中,一位穿著裙裝的女性悠閒漫步,穿梭在古老的歐式建築群中。

女孩的背影很柔美,隨意紮起的長辮搭在腦後,端莊典雅的長裙裝掩著窈窕身段,淡妝素顏,不施粉黛,容貌精緻但不是那種銷魂的驚豔,氣質絕佳,流露出濃厚文化底蘊薰陶出來的知性美。

二十歲到三十歲的漂亮女孩可以憑著嬌美的容貌沾沾自喜,也可以趾高氣揚的蔑視那些沒錢的窮男人,可女孩的青春也不過是十幾年的光陰,三十五歲以後的女孩氣質才是最令男人心動的。

可是當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女孩,擁有了三十五歲以後的成熟女性才能夠擁有的一些東西時,那視覺上所帶來的衝擊感,將會極為的強烈。

這個女孩無疑是校園中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只不過學生們向她投來的目光大多飽含敬意,不帶有絲毫的褻瀆,一路走來,有人呼喚她“楊柳老師”,也有人稱呼她“楊柳教授”她臉上洋溢著剋制內斂的溫和笑意,一舉一動是那麼的完美,無可挑剔。

她來到安靜的小廣場邊,坐在了緊鄰著草坪的椅子,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精緻眼鏡,翻開了最新的金融時報,很認真地看著,幾縷柔順的秀髮滑落在腮邊,為她那張不識人間煙火的面龐增添了一點嫵媚。

只要天氣好,她每個下午都會在這裡閱讀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她翻開報紙的第一版,頭條的加黑英文標題很引人注目,中國上海連續發生爆炸事件,給上海的治安以及亞洲的金融衝擊帶來了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