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醫生還是我醫生啊?”杜鵑有點不耐煩地說。

“護士小姐。她真地是這裡地醫生嗎?”陳京不確信。又問了下旁邊地護士小姐。

“杜小姐是江醫生地助手。也是我們地護士長。”護士小姐回答說。

江醫生就是昨晚給陳京動手術的主刀醫生,可昨晚動手術的時候,也沒見杜鵑在當助手啊,現在怎麼又變成了江醫生的助手了?陳京還是不敢相信。

“不行,我要求換人;你們醫院不是服務很好嗎?我要換一個醫生。”陳京大喊了起來;雖然杜鵑之前說過對陳京不再追究,可天知道這個杜鵑是不是真的就原諒了自己,要是她什麼時候心血來潮,給自己來個麻醉針或毒針之類的,那就慘了,所以陳京堅決要求換人。

“換什麼人?不能換,難道你信不過本小姐的醫術?我可是有一年多的經驗了。”杜鵑見陳京要換醫生,馬上拒絕。

“我抗議,我以病人的身份強烈要求換一個醫生,你們醫院大堂裡,可是寫著病人就是上帝哦;我的要求你們必須要滿足。”陳京態度強硬了起來。

“換什麼換?這裡我說了算,趕緊躺下打針。”杜鵑不管陳京,拿起了一些瓶瓶罐罐就向陳京走過來。

“我不要。”陳京竟像個小孩子一樣畏縮在床邊,看得杜鵑感覺一陣好笑。

“一個大男人的,還怕這小小的針啊?真不是個男人!”杜鵑一看,幾乎罵了起來。

“我不是怕針,我,我怕的是你。”陳京小聲的說了句。

“什麼?我是老虎嗎?有什麼好怕的,來,乖,姐姐給你打針。”杜鵑大聲的叫起來,之後又溫柔起來,還對陳京笑了笑,拿起一根針管又向陳京走近了一步,可看在陳京的眼裡,卻覺得分外的可怕。

此時的陳京,就像個小白兔,而杜鵑,卻彷彿是看到了小白兔的大灰狼,這種情形,看得旁邊的護士小姐都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

“真的要打到話,就讓她來幫我打;你的話,打死我也不打。”陳京一邊說一邊向那個護士小姐指了指。

“你說什麼?本小姐從來都不幫病人打針的,今天幫你打,你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了,你竟然還在推三阻四的。”杜鵑很不爽的說了句。

“這種福氣我可受不起,天知道受完這種福氣後我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呢。”陳京喃喃道說了句。

“好吧,既然病人要求,那就算了,我們醫院可是最為病人考慮的;小芳,你來幫他打。”杜鵑見陳京不從,開始妥協了,最後對旁邊的護士小姐說了句。

“小芳,你給我狠狠的扎他,不然我炒你魷魚。”剛說完上一句,杜鵑又在小芳的耳邊輕聲的說了句狠話,看來她在醫院的權利還是挺大的。

“是,護士長。”小芳應恭敬的應了聲。

原來這家醫院正是杜先生投資開的,杜鵑年紀輕輕的能做這裡的護士長,也正是因為這個,醫院裡的人可是都知道這個杜小姐是老闆的女兒,幾乎都把她當成老闆來看待的,對她的話,可是不敢不從。

其實杜鵑確實是學醫的,還在日本留學幾年,能夠當上醫院的護士長,也不完全是靠家裡的關係,其中也有她自己的專業水準的。

“那個,杜小姐,你可不可以迴避一下?”陳京見杜鵑盯著自己,忍不住說了句。

“好,那我就回避一下。”杜鵑笑笑說,還不忘用眼神向小芳示意了一下。

就這樣,陳京這一天都在杜鵑的惡整中度過,真是欲哭無淚啊;本來陳京是想申請出院的,可是沒有一個人批准,連馮至間聽了都把他罵了頓,醫院裡的人就更不用說了,堅持要他住院直到康復為止;陳京無奈啊。

傍晚大概六點左右的時候,病房的門又一次被開啟了,陳京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