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那個女人已經在機場徘徊了一星期。從監控裡發現,她早就注意你們了。出手傷害聞小姐,也是有預謀的。”

“該死!”駱離恍然大悟,原來她在守株待兔,還以為是張啟山。。。。。。現在老醜已經啟動了禁制,雙方都暴露了。

斯密斯督察還等著他的答案,駱離頓時火大:“你們應該判她死刑,她殺人是不爭的事實,認不認識又有什麼關係?何況現在兇手還在裝瘋!”

律師提醒他:“別激動,既然人已經瘋了,怎麼說還不是你的事?”

“反正我不認識那個瘋女人!”

律師沒辦法,把話傳過去。

斯密思督察嚴肅地說道:那他只有去詢問病人了。

駱離不置可否,心道:反正你們也要問的,那就等著吧。

同樣,老醜也是一口否定:不認識!

回到醫院,小本子跟送進去時一樣。沒有絲毫變化。駱離真想衝進去,往她體內渡真氣。現在吊著的那些瓶瓶罐罐,作用實在太慢了。

棠伯文夫妻晚上回去休息了,老醜在醫院的陪護床上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小本子醒了一次,很快就睡了。

棠伯文的司機送晚飯來的時候,醫生終於宣佈,她度過了危險期,已經可以出重症室了。

同時,斯密思督察已經守在門外。

。。。。。。

根本沒給他們竄供的時間。

十分鐘後。斯密思出來了,笑著看了駱離一眼,什麼也沒說,帶著助手走了。

駱離哪管他想啥,趕緊去看小本子。一進病房,就迎上小本子虛弱的笑容。

“先別說話,那臭警察沒把你累著吧。我給你輸氣,你閉著眼睛輕輕調動,別太勉強。”

氣流緩緩流進她的經絡。小本子感到異常溫暖。“好舒服,這次死裡逃生,我是因禍得福。”

“什麼?”

駱離絕想不到,一直呆在手術室的她。已經知道任小麗是個將死之人。她的先知能力有了質的飛躍,而且不受旁人干擾,可以隨著事情的變化而變化。無論怎樣演變,她的預感只會給出最正確的指示。

“我寧願不要你的先知能力。這次真是命懸一刻,我差點瘋了。”駱離緊緊抓著她的手,輕聲說道。好險。差點永遠也看不到她了。

“呵呵,我倒是想看看你瘋了是個什麼樣子。聽棠爺爺說你在渡輪上瘋過一次,珠珠和露露都有見到,可惜我不在。”

“閉嘴,好好休息,我在這陪著你。”

小本子從斯密思督察的眼神裡捕捉到駱離撒了謊,她一想到任小麗,眼前就浮現出她痴傻的樣子,還能感覺到她的憤怒和痛苦;甚至連眼睛裡的符咒都若隱若現,明白是駱離為她報了仇。

駱離倔強地不願意承認和任小麗曾經是朋友,小本子何嘗不是,埋怨他任性的同時,又感到開心。於是,她跟斯密思說,這是爭風吃醋,這醋味還是從他們大秦帶過來的。

任小麗早就換了國藉,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幸虧任小麗參演的影片還未公映,不然,憑他們三人的話題,肯定要引起關注。

她這一受傷,回國更得延後了。

原本想著回去後也是上隴族,沒有必要把手機開通國際長途,怕尚世江等得太久,駱離託棠伯文拿去開通了。晚上就給棠秘子打了一個電話,得知此事,免不了對任小麗一陣咒罵,真是個害人精。

尚世江插嘴道:“想必她恨的人是你吧,也要你嚐嚐失去愛人的滋味。”

。。。。。。

在駱離的精心“照料”下,一週以後,小本子就拆線了,傷口恢復的程度讓醫生咂舌不已。這是兩人單獨相處時間最長的一次,經過生死大關,感情更是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