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護衛在她身旁。那黑衣頭目看了劉敏一眼,yín笑道:“放別人一條生路,我不敢打保票,不過你要是投降了,聖使大人一定會放你一條生路的。”旁邊一個黑衣人補充道:“聖使大人不但讓你活命,還會好好的愛護你的。”周圍的黑衣人一起大聲yín笑起來。

劉敏雖然年紀已過三十,不過依然算是美貌女子。那些黑衣人一時間汙言穢語,說個不停,只把劉敏氣的七竅生煙,忽然轉頭對身旁的幾名男子喝罵道:“你們平rì裡只會對我獻殷勤,胡吹大氣,現在看我被人侮辱,怎麼反成了縮頭烏龜。”幾名男子分穿著不同門派的衣服,此時卻一起低下頭。劉敏又怒道:“平rì裡把自己說的那般厲害,關鍵時刻,都是廢物。”有兩個穿相同門派衣服的男子,受激不過,對視一眼,大吼一聲,踩著飛劍,衝出陣法之外。那黑衣頭目冷笑一聲,用手一指,兩隻毒物閃電般的從二人頭上交叉飛過,同時吐出兩道黑氣。一道黑氣正中一個男子的腰部,那男子慘叫一聲,跌到在地。整個身體從腰部開始腐蝕潰爛,片刻之間便化作一副枯骨。另一個男子反應較快,見勢不妙,急退回陣中。飛劍卻被黑氣掃中,“嘡”的一聲跌落在地。那男子心神與飛劍相連,受到震動,禁不住“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眾人見兩名男子眨眼間便一傷一死,人人臉上變sè,再也不敢衝出陣去。控制陣法的武當首徒清虛子,狠狠瞪了劉敏一眼,朗聲道:“諸位同道,千萬不可莽撞衝出陣去,求救的訊號我已經發出,只消片刻,救兵就會到了。”黑衣人哈哈大笑道:“救兵到了又怎樣,我們聖使大人也要到了,正好把你們所有人,連同救兵一網打盡。”

無邪踩著飛劍飄在空中,把下面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心想:“這些黑sè毒物,這般厲害,我就是衝下去也不是對手,嗯!不如我再冒充聖使一回,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想到這裡,踩著飛劍,向著黑衣頭目,慢慢落下。那黑衣頭目見空中有人飛落,先是一驚,待到看清無邪之後,臉上出現喜sè。幾十個巫蠱教徒一起躬身拜倒,齊聲道:“拜見聖使大人!”被圍困的中原門派的弟子,見解圍的援兵沒等來,反而等來了敵人的大頭目,人人臉sè發白。無邪裝出聖使的氣派道:“諸位請起。”接著看了一眼被圍困的中原修真者,道:“這些中原人,好對付嗎?”那黑衣頭目陪笑道:“多虧了聖使大人賜下的這些黑sè毒物,這些中原人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只能靠著一套陣法苟延殘喘。”無邪心中暗驚,“這些黑sè毒物竟然是聖使的法術,看來這聖使定然是金花或金珠了,別人沒有這般法力。嗯!他自稱聖使,定然是金珠了。”

這群巫蠱教的弟子見到聖使大人親來督戰,jīng神大振,吆喝著黑sè毒物一陣猛攻。武當派的龜蛇八卦陣本來就被眾多毒物消耗了半天,此時被猛攻,頓時顯出不支的樣子,清虛子忽然身形一抖,“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眾巫蠱教弟子大喜,紛紛吆喝道:“快投降吧!”“你支撐不了多久了。”清虛子知道此陣一破,人人死無葬身之地,所以咬牙拼命頂住。巫蠱教頭目轉頭對無邪笑道:“聖使大人稍等片刻,武當派的大陣雖然厲害,可是這清虛子不過築基後期,無法全部發揮陣法的威力,這陣法很快就會破掉了。”果然,話音剛落,這陣法中的龜蛇幻象忽明忽暗的顫抖起來。中原弟子見陣法將破,人人臉sè慘白,而巫蠱教的這些弟子則歡呼起來。

巫蠱教的頭目對無邪諂笑道:“聖使大人,陣中的這十幾個中原女子相貌不錯,一會兒我想辦法活捉她們,給聖使大人助興。”無邪心中大怒,臉上卻笑嘻嘻的,忽然心中一動,暗道:“如果金珠是聖使,怎會要這些女子?”忽然心中一寒,暗道:“是了,我在薛鎮殺死了金蠶蠱,是她的孩兒!所以她心中深恨於我。要這些女子也是為了敗壞我的名譽。”這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