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前你不會這樣……是不是,不習慣了?”

莊孝心裡劇痛陣陣,不習慣這三個字說出來心都被刀割了好幾下,他愛的女人現在卻不習慣他的親近了,那他該怎麼辦?他怎麼做才能挽救?

“讓我靜一靜好嗎?我覺得我有罪惡感很重,讓我靜一靜,先別跟我講話好嗎莊孝?”夕夏雙手穿入髮間,垂頭請求著。

莊孝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她這樣的反應或多或少證實了他的猜測,她動搖了,她在為孫戰擔心!莊孝心臟起伏著,慌亂著,捏緊了拳頭,然後又鬆開。出聲說:

“孫戰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他做事陰狠手辣,就算我這次讓他死都不算過分,夕夕,這種人值得你的同情嗎?當初他將我逼入死角時的張狂你也看到了,我不這樣對他,你現在看到的就是我被他逼得一步一步跳崖自殺!你覺得他可憐嗎?同情他了?為什麼?”

他因為氣不過,所以語氣加重了,不受控制的提高起來。

夕夏本不想說這事兒,她心裡已經很難受了,她只想自己靜一靜,她也沒說野戰這人就多好了,她只是想平靜一下自己的心,野戰心狠,可對她從來沒有過分過。於她來說,她是利用了一個男人的愛反去陷害他,她的良心不安啊。

“莊孝,我不是同情他,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我心裡很亂,你讓我……”

“夕夕,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對他……你還愛我對不對?”莊孝突然打斷她,抓著她的手慌亂的問。

夕夏擰起眉來,“莊孝,你不要在這時候這樣不可理喻,我不想跟你吵。”

“夕,你不說話,難道要我認為你這是預設嗎?”莊孝當即反問。

夕夏覺得自己要瘋了,看著莊孝滿眼的生冷,涼涼的說,“莊孝,這樣的時候你不該還追著這些芝麻點子事兒問。你問我愛不愛你,我不愛你,我會在幫你找到孫戰走私證據後回來找你嗎?以後請你不要再問這樣的問題好不好?如果你懷疑,你質疑了,我們還能走多遠?”

莊孝點頭,並不反駁,她說得都對,他就是不放心。是看到她生氣了,可聽到這些他才能放心,伸手抱著她,輕輕的說:

“以後你不高興,我都不問了。”言下這意思是她高興的時候他還問。

夕夏輕輕的嘆氣,莊孝趕緊鬆開她,伸手蓋在她唇上說,“不要嘆氣,嘆氣不好。”

她嘆氣是因為失望了,他不想她嘆氣。

野戰的事兒是他咎由自取,當初不是野戰先逼他,他也許會念著十幾年的兄弟情手下留情。是野戰不仁在先,不能怪他不義。

對莊孝來說這是情理中的反擊,可對夕夏,她是傷害了個愛他的男人啊。野戰再壞,那都跟她無關,她這樣利用人的軟肋打擊人,她憑什麼?

對莊孝的反應,她是有些生氣的,可又不得不為他想,站莊孝的角度,他哪裡錯了?

莊孝和夕夏的婚訊第二天就見報了,這把野戰那邊打得措手不及。趙凱把這事兒告訴野戰時,野戰沒有任何反應,僅僅臉色陰沉得嚇人。他現在不能保釋,依然在局子裡待著。

趙凱看老闆那臉色不對,喊了幾句後沒多久就看著野戰直直的往地上倒去,‘嘭’一聲震響,狠狠砸在了地上,當場不省人事。

“總裁--”趙凱慌了,局子裡負責看守的警察也嚇得不輕,即便有案子在身,那裡頭的人身份也不能忽視,當即讓人把野戰抬了出去往醫院送。

莊孝要結婚這事兒夕夏這當事人還不知道,莊孝本來也沒打算告訴她,這事兒她只需要參與,只要那天她出現就好。這次他不會再重蹈上次的失誤,他會在到婚禮那天為止,都守著她,不管什麼禮數,他不會再讓她陷入危險中。

夕夏早上起來時莊孝已經正兒八經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