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想狠心不要這顆心了,可還是做不到,伸手拉著她纖細的手大步往外走。

夕夏被拖拽得小跑才能跟上,雙手抱住他手臂,淚珠滾下來,“莊孝,莊孝你幫幫我,好不好?果兒被陸有容帶走了,她被陸有容帶走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莊孝無動於衷,他能不知道果兒被陸有容接走的事兒?這事兒就是他操弄的他能不知道?

莊孝滿面陰沉,側目看向她的時候卻瞬間好顏色起來,對著她笑著說:

“我等你很久了,我們現在去吧,還不晚。”

“去哪?”夕夏有一絲恐懼,他的笑,不達眼底,令她生寒。

莊孝很理所當然的說,“民政局啊,你以為呢?”

拉著她往車上拖,聲音是那樣溫柔,可動作卻是那樣粗魯。夕夏被硬拽上了車,她推開他要下車,“我不去,我不要,莊孝不要逼我好吧好?”

莊孝‘嘭’地一聲甩上門,她開門要出去,莊孝把人狠狠往回拖,夕夏一反抗,莊孝當即狠狠甩了她一耳光,混響震響了整個車內的空間。

夕夏被打得耳朵嗡鳴,伸手捂住臉,抬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莊孝極快的扣上她的身,壓著她的頭唇欺上她的,狠狠的吻了下去。發洩發狠一般的蹂躪,她就是不值得他對她這麼好,就是不值得!

莊孝也不管這是什麼地方,騎上她就地正法,完全不給她一丁點反抗的機會。是急怒攻心,是怒火上頭,是整整愛了她十年的心在咆哮,在沸騰狂湧。得不到,他寧願毀了,反正他早就活夠了,正好拉上她一起。

等於在眾目睽睽下上演了一場春宮秀,完事兒後把她身子一蓋,開著車回了別墅。夕夏現在是完全抗拒不了,到了別墅她還往哪跑?

莊孝是急怒攻心,以前再憤怒也會顧及著不傷著她,可現在,他是死命的把人弄成各種不可能的姿勢,瘋狂的折騰,只要她稍微反抗,接踵而來的就是往死裡的蹂躪。一**熱液噴灑,一次次在屋裡各個角落翻滾。

幾天就這麼過來的,夕夏那身子等於廢了一般。莊孝端著吃的喂她,她轉頭撇向別處。莊孝往自己嘴裡含上一口,連嚼都給嚼碎了,扣著她的頭重重的掐著她下顎,灌了下去,不吞就堵著不放,由不得她嚥下去。

完了後抱著她躺進浴缸裡,一點一點的親吻,輕輕的在她身上各處。還是那麼溫柔,好像幾天來的粗暴和獸行根本不是他一樣。

“別鬧了,嗯?下午就去民政局,好不好?”莊孝抱著她,抱她圈進懷裡,捧著她的臉吻著,舌頭舔著她的唇,輕輕的吸吮著,吸吮幾下又停下來看她。說幾句話,再等她的反應。

夕夏臉轉向另一邊,莊孝板正她的臉,眼裡的傷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似乎知道手重了,又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輕輕蹭著,吻著,低低的說:

“又不肯跟我說話了麼?又不肯說話了,你想讓我怎麼辦?把果兒搶回來是嗎?可以啊,領了證我們就帶著人打到陸家去,把孩子搶回來。”

夕夏終於抬眼看他,不過目光有些冷。她真後悔,為什麼回來找的人是他,她應該卻找陸海軍,或者野戰的,為什麼會找上他?

莊孝擰起眉頭,埋頭張口去含她的眼睛,又吸著她的眼瞼,“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沒有錯。我等你太久了,我甚至有時候都以為我已經死了,因為我的心我已經很久都感覺不到它的跳動。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憐,你說呢?”

“莊孝……”夕夏伸手隔開他的臉,擋開他的唇。

莊孝把人從水裡抱起來,僅僅用巾子給她包起來,抱出去。他坐下,抱著她往腿上放著,勾著她的臉問:

“跟我結婚?”

“不要逼我,我不想再想這些事,不要逼我好不好?”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