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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本事,可對愛上她的男人來說,是不幸。
曾經莊孝為了她受了多少折磨,可她卻沒有任何影響。是無情,也是現實。
也不能說她就薄情了,愛莊孝,她也用了真心,對每一個對她好的人好,只是她能在任何泥足深陷的沼澤中全身而退,不管是愛情,還是仇恨,她都可以做到,這就是她強大的地方。
為什麼她身上總有一些讓人覺得不一樣的地方,陸海軍現在看明白了,是那份自信和頑強。因為她的自信和頑強,讓她隨時隨地都能成為發光點。
陸海軍出去後,夕夏手裡的筆停住不再揮動,仔細在琢磨‘陸太太’這個稱號。平時依娜和卡娜‘夫人夫人’的喊她,讓她無形中就接受了,現在想來,難道她真的接受了這一切?從心裡接受了?
她一直覺得自己有情有義,有血有肉,現在看來,竟然如此涼薄。
看著畫面,如果是莊孝,他一定能看懂她畫的什麼。一個夢,一個現在不可能實現的夢,莊孝和她的婚禮,因為是夢境,所以虛無縹緲的,抓不牢,喔不緊,連,看也難看清。
這個夢反反覆覆的畫,卻只能是夢了。
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她都快忘記他的臉了,忽然惆悵起來,她如果真的忘記了,那該怎麼辦?愛得那麼深的男人,只是靠著點點記憶去尋找那一絲的溫存。
…
陸海軍和島上幾個主事的人帶著第一批貨上岸了,一來一去要足足三個月,再加上上岸後要做一些渠道,可能要半年後才回來。
夕夏真的被悶著了,漸漸的也不再碰畫筆。還畫,那是因為忘不了過去,還有一分沒死的心,還有一分希冀。
現在不了,她接受這裡,接受這個美麗天然的海島,接受和大家在一起生活。
所以她現在已經開始走出去和大家接觸,她會在晚上的時候帶著大家跳舞,教孩子們學中文和英文,教大家讀書識字。偶爾也會想出一些新鮮花樣,和島上的婦女一起用藤蔓編織起來。帶著大家一起譜寫屬於火利的勁歌熱舞。
火利之歌現在是島上男女老少全都會唱會跳的歌,所有人都圍著她轉。她真的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滿足。
她以為她已經被世界拋棄,不,沒有,火利島的人們需要她。大家的熱情已經感染了她,因為大家的熱情也讓她成為火利島的一員。
陸海軍上岸的日子裡,黎子已經生了,譚玉華那意思是要黎子去夕夏家坐月子去。為什麼啊,夕夏家吃得好唄,還有傭人使喚,省得她這當婆婆的給伺候。
譚玉華一說,盛夏不同意,幹嘛去他姐家坐月子去啊,他姐都還沒有小孩,再說了,這樣過去,那多不好。可黎子也同意,主要是陸海軍上岸了,夕夏那條件比他們家好太多了,別的時候不行,她坐月子都不能去住幾個月嘛?要去,盛夏那還在和他媽商量呢,你這這邊已經起動了。
盛夏回頭看她,黎子都已經下地了,盛夏一急趕緊去扶,“你躺好,醫生說了這三天不能動,你想落下什麼病根兒嗎?”
“我要去姐家坐月子,我去她不會攆我走,你不去就在家待著吧,我是不可能在家坐月子的。”家裡什麼都沒有,她給他生了個兒子,難道還讓她在家喝風?
盛夏為難了,都知道外面人怎麼說的嗎?他們一家好吃懶做,一家幾口人都巴著他姐過日子。陸海軍讓大家都水果罐頭,可以算工資的,大家都在夜以繼日的做,就他們家不做,他媽不肯動手,說動什麼手啊,女兒就是這島上的女主人,難道還能餓死他們不成?
黎子也是不能做的,她本來挺著大肚子就不方便,就盛夏一個人做,做出的那點兒東西都不好意思拿去給他姐夫算工錢。她們是在家窩著沒出去,聽不到外頭人怎麼說,可他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