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隊的隊醫卡特醫生向我推薦了他,說他對球員的健康很負責,是位有操守的醫生。阿德里亞諾,”瑪麗亞看向加利亞尼,“對於俱樂部來說,球員是我們的財富,有瑕疵和完美無瑕是兩種不同的價值。我們的球隊暫時離開了卡卡不會崩盤的,所以讓我們靜靜等待一個滿血復活的卡卡歸來吧。”

“那究竟讓誰替代卡卡的位置呢?我覺得很快安切洛蒂就要來敲我的辦公室大門了,我必須給他一個說法。雖然你知道他的脾氣不錯,可是卡卡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

“我一會讓人買一些他喜歡吃的店鋪的甜點送到你的辦公室,你可以招待他吃一下,甜食會讓人心情好一些的。”瑪麗亞顯然是有了搞定安切洛蒂的辦法,不過最重要的是:“我們本來就計劃把厄齊爾送到一線隊的,只不過是由最初的替補到主力首發而已,如果他能夠扛住壓力,也許我們未來十年的中場核心都不需要擔心了。”

“那個德國人?好吧,他是我們青訓培養的孩子,可是你確定一個到現在躲球的水準可以去參加躲避球大賽的人真的可以扛住壓力嗎?”

“沒有試試之前,什麼結果都有可能出現,可是為什麼我們不試一試呢?”

那天瑪麗亞和加利亞尼談了很久,之後加利亞尼又被安切洛蒂堵在辦公室很久,在吃了加利亞尼擺出的所有甜食之後,安切洛蒂終於被安撫下來。然後他給自己的助理教練下了指示,要把厄齊爾、本澤馬和胡梅爾斯還有巴洛特利全部調上一線隊,隨隊訓練。俱樂部已經明確表明,今年不會對成績有具體要求,所以他索性抓住這一年的時間來練兵,一個厄齊爾也是練,一群小鬼也是練,反正球隊的更新換代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剛來球隊幾天,就看到自己剛混熟的小夥伴們就手拉手去一線隊了,胡安·弗蘭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然後在他的專屬教練,也就是米蘭隊史上的最佳右後衛塔索蒂的壓迫下繼續他的邊鋒改後衛訓練。在被塔索蒂訓成狗之後,胡安·弗蘭只能淚眼汪汪的跟同樣在接受調·教的老鄉布斯克斯執手相視淚茫茫了。布斯克斯本來也可能得到徵調的,只不過青訓營的教練對於這傢伙踢球時的風格實在不喜歡,正打算好好調·教一下。

同樣正在青訓營,被大魔頭努力訓練的還有特爾施特根,為了未來的米蘭門神,瑪麗亞也頗費心思,她走了門路,把賦閒在家的義大利門神佐夫給搬了出來。

雖然佐夫跟貝盧斯科尼之間關係並不好,不過對於最近有些手癢的他,在看到特爾施特根之後就來了興趣。對於他來說,雖然這小鬼是個德國人,不過挺投他的脾氣的,應該可以讓他好好玩幾年的。

於是被佐夫大名嚇到的小獅子,就這樣成為佐夫的學生(玩具),被這位義大利門神給虐的死去活來。

而那幾個被調入一線隊的小傢伙們,等待他們的日子也沒有那麼美好,先說一線隊和青年隊的訓練強度、比賽強度就不一樣,尤其是厄齊爾,他直接被告知,他將在卡卡傷愈之前成為米蘭的首發中場,這讓一向靦腆缺少一點自信的德國人徹底被嚇傻了。

意甲新賽季的第一場比賽,米蘭客場對陣熱那亞。在賽前做準備活動的時候,本澤馬就湊到憂心忡忡的厄齊爾跟前:“梅蘇特,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蒼白?”他還擔憂的摸了摸厄齊爾的額頭,生怕他是生病了。

“卡里姆。”厄齊爾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要哭了起來,“今天我首發。”

“我知道啊,真羨慕你。”本澤馬發自內心的說,他也好想首發啊。可是看看本場比賽的米蘭首發前鋒,克洛澤和因扎吉,他又怕怕的縮了縮脖子。雖然只是來一線隊短短几天的功夫,可是米蘭那些球員可真是能玩,他已經被整怕了。

相比於本澤馬想要首發,厄齊爾卻怕首發:“卡里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