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反瞪回去,四目相對,殺機瀰漫。

“夠了!今天不談國事,不談私怨,只是一場酒席。”三皇子劉安有些頭疼,他是想把兩個少年強者同時收入門下的,不過看樣子是不可能了,自己必定要做出取捨。

七年,一年,這樣的潛力差距沒讓三皇子怎麼考慮,就把抉擇的天平向秦烈這邊傾斜。

連續幾天的趕路秦烈風餐露宿,連口熱乎飯都沒吃上,此時看著一桌子的珍饈美味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可是七殺再次發難,正當秦烈準備下筷子,七殺早有預謀的突然探出筷子來,猝不及防的打飛了秦烈的筷子,然後洋洋得意的看著秦烈。

秦烈的臉色不變,他的心早已磨練的堅如鋼鐵,一時的成敗打擊根本影響不了他的心情。

秦烈沒說話,但有人開口了。

“夠了!這裡是望江樓,今天我劉安請客宴請諸位高手,你怎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的客人?”劉安突然怒了,猛地一拍桌子,一股圓環氣勁外擴,桌上的杯盤碗碟觸之即成齏米分。劉安此時已經想好了,既然決定拉攏秦烈,那就索性做的徹底一點,直接讓秦烈的敵人吃癟。

秦烈和七殺自然沒受到影響,那些縱情聲色的公子哥可嚇了一大跳。臉色有些難看的掃視著,當見到時劉安動的手,立刻就低下頭沉默不語,可見劉安的威嚴。

秦烈有些意外,劉安突然幫他,這讓他有些心生懷疑。

“三皇子殿下好威風啊,既然你這裡不歡迎我,在下告辭便是,二位,山水有相逢,咱們走著瞧。”身為殺宗核心弟子的七殺從身份上來講不比三皇子劉安低,只是因為這裡是人家主場,不好太不給面子。既然雙方已經撕破臉,七殺索性也就放開了,目光如雪原裡飢餓的孤狼一樣掃了二人一眼,陰沉沉冷笑著離開。

“諸位,我有些乏了,今天就到這吧。秦烈兄弟陪我一下。”三皇子露出疲憊之色,端起茶盞。

諸位公子哥哪能不明白這是三皇子和秦烈有事情要談,紛紛告退。七殺前腳剛走,後腳公子哥們就成群結隊的離開,嘴裡還在唸叨著今晚去哪家妓院快活。

“你們也下去了。”三皇子揮手退去歌姬,偌大的廂房,只剩下秦烈和劉安兩人。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知三皇子有什麼事要委託在下?”三皇子還沒開口,秦烈就開門見山道。

“無事獻殷勤,嘿嘿,這是你們南域的名言嗎?”三皇子眼睛微微眯起來,笑道。

“看樣子三皇子準備做的很充分啊,竟然連我的出身都打探的一清二楚,那就有話直說吧。”秦烈說道。

劉安小露一手,讓秦烈知道一下自己的能量,也不咄咄逼人,說道:“本皇子鎮守南疆,虎符在握,麾下雄兵百萬,正缺人才,若是”

劉安話說到一半,秦烈就忍不住打斷道:“你我都是武者,應該知道,心高氣傲的武者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下身段給別人做家臣的,此事不要再提了。”

被打斷的劉安也絲毫不覺得尷尬,只是言語間的熱情消退了幾分,他又說道:“魔族進犯南域,這是整個人類的災難,按理說,中土理應出兵救援,你知道為什麼一直沒出兵嗎?”

秦烈搖搖頭。

劉安繼續侃侃而談道:“因為有一小撮人害怕自己利益受損。我鎮守南疆,如果南域有戰事,父皇第一個就會派我出兵,我也是這樣請戰的,但是太子不肯,他怕我再次取得戰果,怕我功勞蓋過他危及他的太子之位,所以一直出兵阻攔。”

“明天秋天,是我大衛國權力更迭前的最後一次秋獵,如果那個時候你能幫我在秋獵中展露頭角,壓倒太子,我可以保證,立刻出兵反攻魔族。這是一場礦日持久的戰爭,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分出勝負的。如果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