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德里斯直接又給了他兩鞭子。

羅伊已經被扎非和巴拉連拽帶扶的弄起身,仰著脖子讓巴拉幫他止血。

德里斯冷聲說:“跟你堂兄道歉。”

卡扎因倔強的緊閉著嘴。鞭子又落到了身上,他忍不住皺眉,繃緊了身子。

德里斯沉聲說道:“一切都因這個奴隸而起,她是罪惡之源。巴拉,你去執行族規,將她打死。”

卡扎因慘然的看著父親,大聲說:“不,父親。”德里斯不再理會卡扎因,把鞭子遞給巴拉。

巴拉接過鞭子,走向前去。

林可歡被粗繩牢牢緊縛雙手,腳尖將將著地的吊到了院子裡的橡樹下。寬大的罩袍脫掉後,緊著絲裙的身體顯得那麼瘦小單薄,就如同一片隨風搖曳的枝葉飄在半空中。她緊咬嘴唇,駭然的顫抖著,知道自己無處可逃。剛剛所有發生的事情,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就連劊子手也救不了她,而其他人顯然是不想放過她。

臉部面向橡樹的吊綁,阻斷了卡扎因投過來的痛心的眼神,林可歡卻知道,他一直在看著自己。他剛剛痛毆了那個流氓,然後被鞭子抽打,所有這一切都深深震動了林可歡,她無法再稱呼他為劊子手了,即使在心裡。即便他冷酷殘忍,即便他屠殺婦女兒童,可是,在這個野蠻暴戾的環境下,還有誰能為她做到這些?

巴拉站穩腳步,抖開皮鞭,在空氣中揚起然後又快速落下。女人淒厲痛苦的尖叫聲瞬間刺穿了所有人的耳膜。

撕裂皮肉的劇痛從肩膀一直貫穿到腰際,同時也撕裂了林可歡所有的感官神經。唯一感受過的那次皮帶的抽打,與這個相比,簡直就稱不上是懲罰。沒有喘息的時間,鞭子不停的落下,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方向和角度也是隨意和殘忍的變幻著的,整個兒後背全部灼痛的令人窒息。

林可歡哭喊著,直到喉嚨沙啞。劇痛不斷的吞噬她的肌膚甚至浸入骨骼,理智和尊嚴早就粉碎在了無情的皮鞭下。她徒勞的搖晃頭部,身軀不受控制的扭動著、抽搐著,手腕也在繩子裡開始掙扎,破皮瘀青……

絲裙早已變成了碎布條,隨著鞭風四處飄散,林可歡皮開肉綻、血痕猙獰的後身裸露在所有人的眼前。德里斯和扎非面無表情的看著。羅伊不再仰頭止血,而是象一匹惡狼一樣,被強烈的血腥味刺激起了伴有嗜血快感的慾望。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白嫩的肌膚被撕裂、被縱橫交錯的鞭痕包圍,被鮮血浸泡的精彩絕倫的畫面,如果可以,他真想上前舔吻那些鞭痕,吮吸那傷口流出的鮮血。

卡扎因幾次差點掙脫了士兵的壓制衝過去,眼底的痛惜和絕望完全淹沒在刺目的傷口和鮮血裡。他明知徒勞卻又無法停止大喊:“住手!快住手!…… 是我錯了,父親,是我做錯了。住手,求您讓他住手……”

又一記重力的抽打,林可歡的身體在空中旋轉了180度,前身轉向了眾人。一道凌厲的鞭痕隨即劃破渾圓的胸部重重停止在小腹上。早已疼的眼前一片昏暗的林可歡再次發出動物一般的淒厲嘶鳴,小腹內部驀然傳來尖銳十倍的疼痛,大量鮮血從兩腿間泉湧而下。

這個意外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扎非沒有父親那麼能沉得住氣,馬上大喝一聲:“住手。”事實上,巴拉在抽完那慘重的一鞭後,也早已經停了下來,幾乎不敢再看林可歡大量湧出鮮血的下身,和被紅色液體頻頻衝涮的兩條大腿的內側。

一聲野獸般的怒吼,卡扎因幾乎掀翻了制住他的那兩個士兵,顧不上如同脫臼般疼痛的雙臂,他衝到林可歡的身前,一把抱住了她。

林可歡臉色雪白,緊咬的嘴唇上也沒有一絲的血色,佈滿冷汗的臉上粘著濡溼的長髮,說不出的脆弱。內外交困的疼痛已經模糊了她的意識,可又偏偏不肯放任她徹底昏死過去。腹部的絞痛一波重過一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