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不管他在別人面前是怎樣的,在府裡,在她眼前的,永遠都是那個騙了她一次又一次,由著她我呀我,你呀你那麼叫,由著她一點規矩都沒有的去扒他衣服的人。

“丫頭,你該先回答我的”仍然蹲在地上的多鐸伸手拉了拉她的辮子,一副被冷落了的怨婦狀。

“是我啦,怎樣”一旦恢復生氣,苗喵喵就又變成個女土匪,搶回多鐸手裡的辮子,插著腰叫道。

“不怎樣,既然你剪掉了馬尾巴,我就要剪掉你的辮子”兩根手指做剪子狀,在苗喵喵眼前晃。

“你不要在我面前比那兩根手指啦”她恨死這個二的手勢了。

“那這樣呢”另一隻手也加進來,多鐸看著苗喵喵咬牙切齒的瞪著他那兩根手指,又加進了兩根,看看能不能讓她把眼睛瞪出來,把牙給咬碎了。

“……”這人怎麼這樣?不是親王嗎,怎麼看起來象個痞子。苗喵喵看向一旁還在研究馬尾巴的范文程。

“……”他本來就是個痞子。因為強烈的電波,范文程收回視線,咧咧嘴角。

“……”你們兩個,不要當著我的面論人是非。又一道眼神加進來,左右兩個各掃了一眼。

“……”喂,你們三個擠眉弄眼的做啥?不甘被忽視的人,也馬上湊進來。

一旁的福伯看的那叫一個暈,話不是用嘴說的嗎?怎麼到了這幾位爺這裡,就變成用暗送秋波的方式。,而這丫頭,居然也跟著在那邊參合,能不能照顧一下他脆弱的心靈,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不要讓他這個老頭子,老是提著心,吊著膽的,生怕哪個眼神是代表著他要滾蛋的意思。